“你胡說什麼呢,說得好像我拋棄了你一樣,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呢。”
“你的意思是說你會為我守身如玉的,對嗎?”翁嶽天憋住笑,心想啊,女人有時笨一點也挺可愛的。
“我當然會守身如玉,我是不是個隨便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文菁下意識地衝口而出,她哪裡會留意到他語言中的蹊蹺。
“ok,我明白,你是答應我了。”翁嶽天總算放心了一點,儘管心頭火燒火燎地,一秒都不想文菁和寶寶再乾廷那裡待著,但目前的情況,他只能這麼做。
“我……我答應了嗎?”文菁呆呆地望著他,這副憨憨傻傻的模樣,太招人疼了。
他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雖然是很低的笑,但他那張讓人百看不厭的俊臉猶如春花綻放,文菁暗暗在心裡為他打上一個標籤:“男妖精。”
“快回病房,你看你的手這麼冰,還有臉……”文菁焦急又心疼,這男人的固執有時真讓她咬牙切齒。
翁嶽天心裡一暖,也不逗她了,愛憐地揉揉她的秀髮,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咬,濃烈的男子氣息鑽進她肺部:“記住我們說的話。”
文菁還愣在那裡,翁嶽天已經走進了樓道,望著他的背影,文菁心情複雜,但比起先前在病房外聽見女人聲音時,輕鬆了不少。雖然她不知道這一次選擇相信他,將會是什麼後果,但她還是信了。那一顆被消磨的心,斑駁的心,以為再也燃燒不起激情的心,在那天看見他暈倒在面前時,徹底地被啟用。她不是忘記了愛,只是需要一根導火線。現在的她,重新看到了愛情的希望,並不是她又被什麼迷惑了,而是翁嶽天的表現讓她對他的認識大為改觀。他能站在她和寶寶的角度去考慮,那麼貼心,那麼溫情,如果不是心中有她和寶寶的位置,又怎會如此?以他的能力,大可以想盡各種辦法奪走寶寶,可他沒有那麼做,他寧願自己忍受煎熬,也不願她和寶寶不開心。耳邊還回響著他說的話:“你的心,你的人,都只能屬於我。我要你們心甘情願地回到我身邊。”
他或許霸道,或許不講理,或許太自信,但無可否認,他就是這麼具有男人的氣概,令人深深地震撼,入迷……她好喜歡他說那些話的語氣,就好像宣誓一樣。她願意再相信他一次,也許他心中有了決定,她應該給他點時間處理好他的一些私事。
文菁不自覺地上揚著嘴角,他難道不知道,她的心從沒有變過嗎?只是,她不免開始期待,他會用什麼方法贏取寶寶的心?
草坪上空蕩蕩的,再沒有人影,剛剛在這裡纏綿熱吻的兩個人,當然不會知道,某個角落裡,一雙明亮的眼睛犀利無比,異常淡定,仿似歷經滄桑後無悲無喜,靜靜地將翁嶽天和文菁的親密都看在眼裡。
“蘭姨,您就不進去看看他?”
“不必了,我看他挺好的,只要文菁出現他就有精神。”蘭姨邊說邊往外走,迎著寒風,神色如常。
蕭奪不禁汗顏,他穿這麼多還感覺冷呢,蘭姨果然彪悍。
“蘭姨,那個小孩兒……”以你這我。
“嗯,我會抽空去看看的。”
“您不打算……”
“我沒什麼打算,翁家的孩子,我沒興趣,除非……除非文菁真是啟華的私生女,那寶寶就是啟華的外孫,這樣的話,那又另當別論了。”蘭姨在提到翁家時,眼神裡浸透出的一絲冷,還有幾分不屑。
這個神秘的女人,似乎真是閒得無聊,喜歡在一邊看戲,她不插手年輕人之間的事,看似很通情達理也很無害,但又何嘗不是另一種寒心的冷漠。
第二天,是翁嶽天出院的日子,公司的高階主管和一些股東都來了,病房裡站滿了人,他們也都是前來慰問表示一下關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