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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攻擊方式,也許對其他的人防守起來並沒有多大的難度。但對於大腹便便、必須要保持著一直挺立不動的身姿的馬秀鸞來說,事實上就等於是最大的軟肋,極其彆扭的根本就無法在正面完全的加以格擋;最佳的解決方式就是迅速的扭腰、撤步躲閃的同時,再全力的橫槍桿兒向外側撥打呂昳麗的來槍。
然而,馬秀鸞為了不震動到腹中的胎兒,卻根本就不能扭腰、撤步的快速應招。要知道,全身多角度的快速移動、發力,再加上兩槍相交叉時的劇烈碰撞,不動胎氣那才叫怪了!因而,馬秀鸞也只好雙手橫握著銀槍,拼力的使出一招‘舉火聊天’的向上硬擔,希冀能在盡力的側首情況下,把呂昳麗的來槍擔得從自己的肩上、頸側讓過去。
可是,由於馬秀鸞的身材超高、再加上擔心發力過大動到胎氣力量有些不足,槍桿兒與槍頭相撞後呂昳麗的槍頭被擔起來過低,呂昳麗銀槍的雪亮搶尖已經宛若毒蛇吐信一樣堪堪刺向了馬秀鸞的肩窩。。。。。。。
“快住手!!”衝出紅兒的繡房、外衫只套上了一隻袖子的我,衝到近前恰好趕上了這個危險地關頭。脫口大喊出聲中,我已經放棄了往身上胡亂套著的外衫,整件外衫還像一大塊布一樣‘呼呼、噠噠’的掛在身側,就已經縱步、抬腳側踢到了兩支銀槍槍桿兒的交叉處,‘嗆、嗖’的隨著兩支銀槍飛上了半空,我也迅速的俯身兜臀、攔腰橫抱起了嚇得花容失色無奈身子向後倒去的馬秀鸞。
懷裡橫抱著肚腹凸凸、身材頎長的馬秀鸞,我向前踉蹌了兩步減緩了因縱身衝得過急而產生的巨大慣性,回首緊皺著眉頭、寒著臉喝道:“你就是溫侯的女兒?對一個孕婦也能下的去這等狠手?稍待商會代溫侯好好的管教、管教你!”說完,我就看也不看在場的其他人和才知道差一點兒惹了大禍、已經嚇得一改怒氣衝衝而變得俏臉煞白、聽到我的喝聲也就只知道傻呆呆的麻木點頭的呂昳麗,就頭也不回的抱著一軀雙命的馬秀鸞的嬌軀向來路急步走回去。。。。。。。
抱著馬秀鸞的嬌軀,我邊走、邊低首半痛惜、半憐愛的埋怨道:“身子這麼沉重!還野得去舞刀弄槍。鸞兒可真不讓商省心哪!”因後仰跌入了我的懷中、驚恐的心緒早已經恢復過來的馬秀鸞,反而好像極舒服的臻首往我的肩窩偎了偎,嬌膩的‘嗯、嗯’了兩聲:“鸞兒錯了!讓夫君受驚嚇了!不過,有夫君在鸞兒一點兒事兒都不會有的。夫君贊鸞兒、鸞兒喜歡!夫君吼鸞兒、鸞兒也喜歡!咯、咯!寶寶快出來吧!那時夫君再用力的撞鸞兒、鸞兒會更喜歡的!”
“唉!”這都什麼跟什麼呀?娶了這麼一個嬌憨、痴纏的媳婦,我也只能是搖了搖頭、喟然長嘆了一聲,毫無一點兒的辦法。既捨不得過於的責備她,又時時的擔心身子沉重的她再‘野’出點兒啥事兒來。
第二百六十五章 眾香情濃
其實,我的這個‘憨媳婦’馬秀鸞,除了由於性情所致而顯得有些‘馬大哈’似的神經‘大條’以外;實際上頭腦同樣也是聰穎無比。想想也就明白了,剛剛經歷過如此的驚險波折,她也不可能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的在心裡不留一點兒後怕的餘悸。之所以伏在我懷裡發嗲,既是為了安慰我,也是要想辦法的躲避我對她的責備,藉著發嗲的機會而轉移我的注意力。撒嬌本就是女子的專利!連東施尚且效顰,何況馬秀鸞這樣的女子,又安能不會在自己心愛的丈夫面前發嗲、撒嬌?
馬秀鸞形成現在這種稍顯開朗、卻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與她的後天生活環境有很大的關係。母親早夭的馬秀鸞,是在父、兄霸氣、勇武的耳燻目染下長大,再加上西北民風剽悍、馬超這個兄長又狂野無忌,而且一大群兒子的馬騰對她這個唯一的女兒又溺愛異常,自然而然的就使馬秀鸞形成了宛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