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這食物還吸引你。”
“臭美!”齊姐取了一個雞翅才咬了兩口,就“喔”地嘔了一下,趕緊放下。
“怎麼啦,怎麼又嘔了?你讓我好緊張哦,還是去醫院看看吧?”我按捺不住心中的焦急。
“沒事,是胰腺炎沒好徹底,不能吃太油膩的食物,”她吃了一小碟沙拉,還真沒事。
外面的路燈都亮了,齊姐看了一下手錶說:“小桐,感覺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就到7點了。”
我笑著說:“這你就不懂了吧,愛因斯坦說過:‘當你的手放在熱鍋上,一分鐘就像一小時,當你和一個美男談心,一小時就像一分鐘。這就是相對論,表明你珍惜你所擁有的,是一種美好的感覺。’”
齊姐左右看了看說:“你說的美男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我只見到一個自戀狂!”
我倒!
從肯德基出來,我們又到附近的商場轉了轉,什麼也沒買,只為了養眼。先到服裝區轉了轉,沒有齊姐中意的。來到床上用品區時,看見一個不到一歲的小男嬰躺在一張豪華的席夢思床上,爸爸用手中的摺扇給他扇涼,奶奶邊和他說些聽不清楚的兒語,一邊用手撥弄著他胯下的“小茶壺嘴兒”,小孩兒也很高興,一副樂不可知的樣子。
好溫馨的一家人,齊姐怔怔地看著,這時孩子的媽媽拿著一套小孩衣服走過來說:“總算找到小一號的了,寶寶穿著肯定正好。”
小孩的奶奶繼續“欺侮”小男孩,小傢伙“咯咯”地笑著。
“媽,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能這樣逗他的,長大會養成不良習慣的。”小孩媽媽大聲說。
老人不高興地嘟噥道:“就你們規矩多,他爸小時候我不也是這樣帶大的,不是沒問題嗎?”
“媽!”兒子抗議道,我在旁邊嘻嘻地笑了一聲,父親抱起小孩匆匆走向收銀臺,很快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那小孩真可愛!”齊姐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
“別急,咱們遲早也會有的。”我安慰道。
“貧嘴,”齊姐紅著臉往出口走去。
又和齊姐去吃了點夜宵,填填並不餓的肚子,然後直接回家。現在這種時候,沒有比洗澡更讓人舒心的了。
南方的夏天總是那麼悶熱,我厭煩夏天,如果有把傳說中的金斧頭,我一定會把夏天從四季裡面砍掉。當我支著下巴在想著心事的時候,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喂,你找誰?”
“你是吳桐吧?”
“是呀,你是誰?”
“貴人多忘事了吧,不記得我這個校友了嗎?”
“校友?”
“嘻嘻,我是白露。”
“你好!”我笑著說:“你是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找許大姐不就行啦,帥哥,現在在幹什麼呢?”
“沒事可幹,閒得無聊。”
“出來喝杯咖啡吧?我等你。”
咖啡店裡人很多。
白露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上,穿著格子衫,MP3的耳機塞在耳朵裡,邊喝咖啡邊輕輕地點著頭,突然覺得她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在這豪華氣派的咖啡店裡,在這人來人往的空間裡。
“你來啦,”她依然保有那份學生的純真,在講話時會微微的笑,“要什麼咖啡?”
“隨便。”
“那就拿鐵吧。”
咖啡上來後,我們沒話找話地聊些八卦,最後自然而然地聊到那天晚上的事。
白露看了我一下說:“那天晚上,對不起!”
我搖搖頭說:“又不是你的錯,幹嗎要說對不起。”
“我和他吹了。”
“為那件事嗎?”我看著她說:“你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