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剛剛不是自稱為書店工會的工讀生嗎?那是騙人的吧!&rdo;
陣內突然停止不動,皺起眉頭。
我同樣疑惑地&ldo;咦&rdo;了一聲。
&ldo;餵!&rdo;陣內往前踏出一步。&ldo;你怎麼知道我說過&l;我是書店工會的工讀生&r;這句話?&rdo;實際上,他並不是工讀生。
男子瞬間無話可回,臉色的改變清晰可見。他眼露虧心神色,嘴唇也因悔恨自己的事態而扭曲了。&ldo;你自己剛剛說的啊!&rdo;他很牽強地回答道。
&ldo;我只對在廣場那邊的看書女說過而已,之後我連提都沒提過這句話。&rdo;
&ldo;你剛剛在廣場說那句話時,我恰巧聽到了。&rdo;
&ldo;你聽到了?&rdo;我禁不住插嘴。&ldo;剛剛你離那名女子這麼遠,而且還戴著耳機,這樣你也聽得到?&rdo;
我陷入一片混亂,耳朵上掛著一對大耳機的男子,為何聽得到陣內與那名女子的對話?
我最先想到的理由,就是這名男子可能在跟蹤那名看書女。那也不就是個變態?
他假裝成在聽隨身聽的樣子,一邊觀察著看書女。如果真是如此,隨即有另一個想法自腦海中浮現。
&ldo;你在竊聽嗎?&rdo;我脫口說出這句話。
耳機男為了多知道一些關於看書女的事,或許在她所持有的物品當中偷偷裝了竊聽器。他假裝聽著音樂,其實是在竊聽。這個推論的可能性極高,所以他才會知道陣內到底說了什麼。
若他真的一直糾纏著那名女子,那麼在同一個地方待上兩、三個小時,對他而言必定也算不了什麼。會跟蹤特定女子的變態,想必都具有相當程度的執著心與耐力。
看著爭論不休的陣內與那名男子,我也開始相信自己的推論。這名男子肯定是個變態!我正想向永瀨說出我的推論結果時,他卻搶先對我說:&ldo;優子,咱們再回到剛剛那個地方去。&rdo;
&ldo;剛剛那個地方?&rdo;
&ldo;就是有長椅的那個地方啊。&rdo;
&ldo;回去幹嘛?&rdo;
&ldo;我大致知道整體狀況為何了。&rdo;
&ldo;我也是。&rdo;就是那名男子是個變態嘛。
&ldo;這樣啊……,那就快走吧。&rdo;
&ldo;咦?為什麼?&rdo;你要我放著變態不管?
&ldo;因為案件的發生地點並不在此。&rdo;
&ldo;案件?&rdo;
&ldo;走吧。&rdo;
我挨近他的耳朵小聲問:&ldo;那陣內怎麼辦?&rdo;我側眼一看,他還在跟耳機男爭論。
&ldo;別管他,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rdo;永瀨低聲回答我。
我有點搞不清楚狀況,但還是跟永瀨一同走出車站。我回頭時,剛好看到陣內揪住那名男性的衣襟,而他們周邊充斥著即將上演一出原始互毆戲碼的緊張氣氛。我將他們的狀況告知永瀨,永瀨卻一副毫不在乎的樣子。
&ldo;丟下他真的無妨嗎?&rdo;
&ldo;嗯,陣內他應該沒問題才對。&rdo;
永瀨能夠看見我看不到的東西。如果換成陣內,他一定會說:&ldo;你太詐了啦。&rdo;
8
我們再度踏上天橋,這次換永瀨帶頭,我跟在後面。
正確地指示著貝絲,走在導盲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