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完全有可能的,幾百年這就不敢說了,二千多年,我覺得不可能儲存這麼久的,所以,除非屍體是最近幾百年才開始腐化的。”
鍾御琛立即說道,“隊長,你先下去吧。”
“是,少主。”
“我還沒問清楚呢。”舒小愛說道,“你怎麼讓他下去了。”
“你剛才最後一句話算是點透了,你記得咱們國家最有名的一具乾屍嗎?是一具儲存了將近兩千年的屍體。”
“記得。”舒小愛反問,“怎麼了?”
“那你肯定不怎麼在意,那具屍體也埋在水靈山腳下,只是在對立的一個方向。”鍾御琛握住她的手,徐徐道來,“我倒是覺得只有一種可能性,雖然我鍾家先人沒明確的寫開啟棺木的時候,是乾屍還是已經腐化或者已經就是白骨的話,但是,綜合那具儲存最完整的乾屍地界來說,我猜測,我家祖先在開啟棺木的時候應該就已經是乾屍了,形成乾屍的條件主要是埋葬的地方比較乾燥導致身體脫水形成的乾屍,將血玉拿到後,後來修整墳墓,原本密封的屍體見了天日,腐化的是比較快一些的,所以,最後腐化的就剩下那麼一丁點指甲了。”
舒小愛微微傾頭,“我覺得你這個觀點成立,不然是怎麼都說不到一起的,既然證明了那含有劇毒的指甲正是白骨身上,事情的真相已經幾乎可以猜出個幾分了。”
“再綜合朝陽曾經說過的話,說二千多年的你在奄奄一息的時候囑咐她,來生,定當殺了冥夜,所以你們勢必是有恩怨情仇。”
“這些我早就想到了,不過,我只是一個女人,也許血玉開啟,沉睡的記憶會甦醒,我將變成另外一個我,但現在的我只想平平安安的和你們在一起生活,別的什麼都不想去想,是他們要逼我們,也許我的內心願望總是要和我做的事情相違背,但不管以後你我會變成什麼樣,我還是秉承著守護我自己,守護我們來之不易的愛情和親情而戰,我不害怕,因為我知道,你會和我一起對抗那些企圖破壞我們幸福的人。”
鍾御琛看著她,什麼也沒再說,只是緊緊地抱住了她。
“爸爸,媽媽,你們倆在幹啥呢?”一旁傳來鍾西徇的聲音,他伸著小腦袋,咧著嘴,大眼睛笑的彎彎的,彷彿看見自己爸媽這樣,挺高興的。
舒小愛趕緊從鍾御琛的懷抱裡掙扎出來,問道,“不踢球了?”
“不想踢了,隊長說要教我正式練槍法呢,等我換身衣服就去學。”他看樣子很有興趣。
“你很想學習這個嗎?”
“當然了,我想跟他們一樣,超厲害!”鍾西徇握著小拳頭然後又說,“如果,能超過我爸,我就挺有成就感啦。”
鍾御琛淡淡的吐出倆字,“做夢。”
鍾西徇哼了一聲,“爸爸,你總有老的那一天,我也有長大的那一天,是不是做夢,以後你就知道啦。”
說完,他轉身學著鍾西徇平時走路的姿態在小道上走,那樣子,看著十分滑稽,又很像縮小版鍾御琛的架勢。
就連鍾御琛看到都給氣笑了,他很不喜歡別人模仿他,尤其是自己的兒子,那架子好像是看他自己一樣。
很不爽。
“站住。”鍾御琛喊道。
鍾西徇果然在前面停了下來,睜著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他,“爸爸,咋啦?”
“過來。”鍾御琛衝他招手,“我問你一個問題。”
鍾西徇邁著小步伐晃悠悠的來到他面前,揚起小臉,“啥問題?”
“如果你有一個好朋友,他不會說話,也沒有雙手,只能聽見你說話,可他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那麼,你告訴爸爸,他要如何做才能讓你知道他要說的重要事情是什麼?”
舒小愛眼睛一亮,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