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愛卻不以為意,自己的筷子也怕給抹上藥,只能這樣了。
好幾天沒吃東西,猛然一吃東西,肚子很不舒服。
她不敢吃太快,吃一點喝一點茶水,雖然吃相不雅,但總的來說,她吃飽了。
白天天氣都不好,到了傍晚,外面轟隆隆的響起了打雷聲,舒小愛望著外面漆黑如墨的星空閃過幾道閃電,便乾笑的衝東宮滄月做了一個要去睡覺的手勢。
誰知,便被他阻止了。
他站起來,然後走到門口,從屬下手裡接過一把大傘,指了指自己的旁邊位置。
舒小愛以為他是要送她,便擺手,示意不用了,自己可以自己回去。
但是,他執意要自己拿著傘。
見他固執,她便也不阻止了。
跟他同打一把傘下,舒小愛很不自在。
如果身旁站著的是鍾御琛,她一定要麼挽著他的胳膊,要麼掛在他身上,要麼讓他抱著,怎麼舒服怎麼來。
現在,她儘量不跟他靠近,但是稍微往外面站一點點,就被淋到了。
不免心裡罵他一番,就不會讓屬下拿兩把傘嗎?
他一把,她一把,多好。
舒小愛記得,女翻譯給她帶的房間方向不是往這邊走,她看他朝著另一邊兒走,便急著拉住她指了指別的方向,他搖了搖頭。
舒小愛心裡隱隱有些不安。
她只覺得自己走了不近的一段路,到了一個大門口,藉著燈光,她看清了上面寫的名字,兩殿歡。
給她的自覺是,這裡是他的寢室。
所以待她跨步進去,便兩腳怎麼也不願意往裡面走了。
滿臉著急的比劃著自己要去別的地方去睡。
但是他看她對自己鼻子避而不願意,終於微微升騰起來一抹怒火來。
因為在他看來,這金山的女人都想做他的女人,偏偏他沒相中的,一眼相中她,她卻不願意,挫敗他的魅力。
他微微朝著門口的屬下示意了一下眼色,大門瞬間被關上了。
舒小愛去開,發現在門外鎖住了。
她也發怒了,明知道他聽不懂她的話,卻還是要說,“我看你就是個種豬,就想著幹那檔子事,就你這樣的,倒貼姑奶奶都看不上,還想要跟我在一起,我是有男人有兒子的人,我男人甩你八百條街,讓我男人知道你對我有非分之想,不架幾百大炮崩死你。”
發現他果然用聽不懂的神色看她,她又說,“看什麼看,再看眼珠子給你戳爛,真是運氣背,以為終於可以離開那個地方了,又被困在這個地方,去你們所有大爺的!”
喋喋不休罵個夠了,她坐下,指了指床,讓他去睡覺。
他卻朝著她走來,拉著她一起。
舒小愛突然神色一緊,隨即想到了一個主意。
她暗暗唸了幾句咒語,微微運力,房間裡無辜的颳起一道陰測測的風,呼嘯而來,瞬間又回去。
東宮滄月果然嚇了一跳。
哇啦一聲,門口瞬間被開啟了。
風停止,什麼事兒都沒有。
東宮滄月看著裡面,感覺剛才跟幻覺一樣。
讓他這個三十歲的男人難免有些心有餘悸。
屬下估計是問他有什麼吩咐,他擺擺手,示意沒事。
門剛關上,舒小愛又開始了。
東宮滄月直接驚嚇出了一身冷汗,讓門外的屬下去裡面看看。
這樣來來回回幾次後,舒小愛覺得,根本沒有將他給嚇跑,便也不弄了。
又恢復到了兩個人在一間房的境地。
她又有了新的注意,然後主動的脫掉鞋爬上了他的床,躺在了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