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樊學智,簡直驚喜極了。
何安安抿了抿嘴,因為發燒,嘴裡乾澀的厲害,她沙啞著嗓子說道:“我沒事,只是著涼了。”
樊學智伸手摸了摸她的腦門,又摸了摸自己的,愣了一下:“好像退燒了。”
何安安想笑,又沒什麼力氣,只能微微揚起嘴角:“打針了,肯定見好。”
何安安看著樊學智,五月的天氣早晚還是挺涼的,他卻一腦袋汗,鬢角溼漉漉的在燈光照射下直反光。
“怎麼弄的啊?”何安安語帶嗔怪。
樊學智親了親她的手心:“嚇得唄,真是嚇壞我了。”
何安安:“我沒事,你看你一腦袋汗,別再著涼也跟著感冒了。”
何安安跟樊學智兩人親親熱熱的說著話,何老爺子和樊老在一旁看得沉了臉色。
這兩孩子打小關係就不錯,只是之前一直身邊跟著個張靜,也沒誰特意留心過,但是眼下看著他們的相處模式,要說只是關係要好,似乎又有點太過親近了,但要說有點其他什麼關係,何老爺子和樊老又都不願意往這方面去想。
何安安跟樊學智說了兩句話,眼角餘光掃到坐在對面病床的兩位長輩,往回拽了拽手,對著樊學智使了個眼色。
樊學智這才反應起來,鬆開手坐直身子,細心的幫著何安安掖了掖被角。(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兩小無猜 (一)
何安安因為生病請了三天假,樊學智坐在班級裡,魂不守舍。
平時天天都能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沒覺出什麼,眼下突然就看不見了,他這心裡頭立馬空落落的。
樊學智還是側身坐著,眼睛盯在黑板上,眼角餘光卻不受控制的落在何安安的座位上。
乾淨的桌面,乾淨的椅子。
王寘在身後用筆捅了捅樊學智:“哎。”
樊學智回頭看向王寘,探究的眼神。
王寘長得挺一般,小眼睛單眼皮,鼻樑上架著一副厚重的眼鏡,沉默寡言,平時就往座位上一呆,除了吃飯上廁所,基本上不出班級。
打從跟何安安一桌之後,這人更是哪都不去了。
王寘在班裡沒什麼朋友,除了偶爾跟何安安說兩句話,其餘時間都在埋頭做卷子學習。
他和樊學智成為同桌這麼長時間,兩人一共說過的話,兩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王寘輕咳一聲,有點尷尬,但還是忍不住問道:“安安,好點了麼?”
樊學智兩隻眼睛裡立馬射出陰冷小箭,他盯著王寘,心裡憤慨,安安也是你能叫的?
樊學智聲音冷冰冰:“有人照顧著,你甭惦記。”
王寘臉上表情憤怒中帶著尷尬,冷了臉,扭頭看向黑板。
樊學智瞪了王寘一眼,放射一枚小箭,轉身,繼續看黑板。只要是涉及到何安安的事情,他小氣著呢,除了他,其他人甭想惦記。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放學,樊學智坐著自家軍車直接趕去了老宅看望何安安。他這兩天每天晚上放學都會過去看一眼,要不抓心撓肝的晚上什麼都幹不了。
樊老爺子看著樊學智每天急哄哄的去何老爺子家報道,好幾次差點沒忍住問一句,你個臭小子還真相中人家安安了,湧到嘴邊的話硬生生嚥了回去,到底是不敢問,就怕樊學智現在正處於青春期,孩子叛逆著呢,萬一原本沒動這方面念頭,他一提,反倒一語點醒夢中人,那可就壞事了。
樊老爺子這頭憋的夠嗆,何老爺子那頭也不安生,每天防賊似的盯著樊學智。
這小子見天一放學比上班打卡還積極,撒歡往這兒跑,進了門,見到長輩打聲招呼,熟門熟路的直接就拐進了何安安的臥室。
何老爺子跟在後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