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姝實在沒心思跟這些人糾纏,就乾脆指了芍藥領著人去水池邊,讓她們親眼看。
衛氏和許氏哪裡真的對王姝種了什麼花草感興趣?不過是來探聽她這般進進出出,到底是在做什麼罷了。
當下就面色有些怪異。似乎是沒想到王姝竟然真種了東西。話說到這個份上,不去看又顯得目的不對,兩人便裝模作樣地跟著去瞧了一眼。
她們哪裡認得稻穀?
看著綠油油的跟野草似的,根本看不出什麼。
回來後就說時辰差不多,她們屋裡還有事兒,該回去了。
王姝自然也沒挽留,客客氣氣地把人給送走了。
連著幾日心神疲勞,王姝用了點吃食,回屋倒頭就睡了。
與此同時,王家的鏢隊已經抵達了龜茲。
城門口加了一批人,守備森
() 嚴。
自從韓老將軍重病(),龜茲城內的氣氛便一直很緊繃。街道上巡邏的人時不時就要路過一班?()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來來回回的也不知在查詢什麼。往來的隊伍必須一一核實才允許放行。
王家鏢隊在西北這塊地界名聲不小,經常會有王家的商隊押送貨物走龜茲過一道。走的勤,幾每年至少四五趟,兼之王家鏢隊的鏢師們各個會做人。每回過路費都給的不少,城門口的守備軍幾乎人人認得汪進飛。見王家又押送了大批貨物過路,立即過來兩個人。
“這又是在查什麼?”汪進飛是老熟人了,跟他們說話自然是熟赧,“怎地這般嚴?”
來查的守備軍也是熟面孔,見是他,就嘆了口氣:“上頭的事兒下面人哪裡知道?聽說是哪個大人物身體不行了,新官上任把火。最近一段時日查的都嚴得很。”
“怪不得……我說這一路走來不大對勁。”汪進飛從兜裡掏出一個袋子,悄無聲息地塞進了領頭人的袖子裡,“梁校尉,這是我們鏢局幫江南一個大絲綢商押去西域的好貨,金貴的很。碰一下就拉絲,叫兄弟們檢查的時候小心著些。”
那人捏了捏袖子,捏到了鼓囊囊的錢袋子便笑了。抬手招了招,過來兩個小兵卒子。
“都小心些,這東西金貴的很,別碰壞了!”
兩人過來,象徵性地查了查。
看在汪進飛出手闊綽的份上,他還不忘囑咐一嘴:“沒事兒少在城南走動,那邊如今緊得很。”
“這怕是難,”汪進飛面露苦澀,“我這幾車東西都貴重,少一件都是損失。”
王家鏢隊押的東西較為貴重,不可能去小客棧安頓。自然是往城南的方向走。龜茲城南要比其他地方繁華,貴人多,自然要安全許多。
那梁校尉瞧了一眼東西,見箱子都壓得死死的,看著確實不便宜。
頓了頓,他倒是很給王家行方便:“……城南那邊,老帶人在管。不過頭上的人脾氣大管得嚴,時常挨訓斥,底下兄弟們做事難免就會暴躁些。都是上頭的命令,並非是針對你王家。等會兒我託人給老帶個話,你們這幾日能少往南邊走就別過去。”
“自然自然,多謝梁校尉提點了。”
汪進飛的肩膀被人拍了兩下,那人笑眯眯地就放行了。
商隊長途跋涉也是會累的,天黑了,人跟馬都需要落腳處的。
汪進飛跟人寒暄完,手一揮,身後的鏢師們押上幾車貨物跟上來。蕭衍行穿著一身短打的武服,白皙的面板被塗的黝黑。一手扶著貨車,埋頭跟著隊伍往城內走。
進了城,鏢隊便往了城南的方向走,去找大客棧安頓。
王家走這一條路不是少數,有些客棧也都是老熟識。進去以後,客房都好安排。蕭衍行跟著人去了鏢師們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