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十分難看。旁的話也沒多說,就託奴婢給主子送了一封信。”
“奴婢沒想到大姑娘這時候過來,沒帶在身上。這就去拿過來。”老僕急急忙忙的就要去拿。
顧斐,她不提,王姝都要忘了這個人了。頓了頓,也沒攔著,就讓她去拿信了。
身後幾隻大黃狗亦步亦趨的跟著,王姝微微蹲下身撓了撓大狗的腦袋。手指被它們一陣狂舔後,拍了拍它們腦袋,讓它們自個兒玩去。
一個人進了裡屋。屋子收拾得一塵不染。
王姝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屋子。說起來,為了住起來方便,這個屋子裡的擺設跟王家她的閨房差不多。大小則比那個屋子小一點,四四方方的,大多是書和筆記。
書是一些農學相關的,筆記則是原主這麼多年一字一句記錄下來的實驗資料。
都是手稿,排列得十分整齊。她隨手拿起一本翻看了幾眼,內容記錄的比較詳實。原主的字型跟她還有點像,都是行書。估計練過硬筆書法。不知是否是出於現代人的習慣,用的是簡體字,也不是如今的從右往左看。
換句話說,這個世界除了王姝,沒人瞧得懂。
王姝翻看了會兒,不得不感慨原主真是個學術性人才。這要是在她們導師手下當研究生,絕對被老師當成寶貝供起來。
許久,家僕才將顧斐的信拿過來。
顧斐是個話很少的人,寫信也秉持了這個特性。只有薄薄得一層。
開啟來,裡面先是一首小詩淺淺訴說了相思之意。後面則是步入主題。很有顧斐做事的風格,直擊重點,不說廢話。
他進京科舉了。是今年的秋闈。顧斐在信中表示一定會娶王姝過門,請求她務必等他回來。
王姝從頭到尾看了兩遍,嗤笑了一聲,面無表情將信裝回信封。
老僕奉了茶水上來,王姝擺擺手,示意她退下去。
等人走了,她才將門關上。
她的私庫設在正房下面,一個不起眼的密閉小房間。
位置很隱蔽,若不是屋子的主人早知道下面,外人根本發現不了。王姝今兒來這一趟,並非是為了搬走這些‘嫁妝’。這個密室並非王傢俬庫,卸了門就能闖進去
。東西放在這裡比放任何地方都穩妥。她此次過來,是來清點家底的。()
密室並不大,約莫十來個平方。王程錦從王姝出生開始,每年會準備一箱≈ap;lso;脂粉錢≈ap;rso;。一直到他病逝,王姝十五歲。這裡統共放置了十五個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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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頭都是些金銀玉器、東珠寶石、珊瑚香木、古籍字畫等等實物東西。
王姝處理資料的能力比一般人要快上幾倍,清點東西小兒科。常年觀察試驗田植株的福,細節的把控和眼力也比一般人強。不必一樣一樣將東西拿出來清點,只需要看一遍便記得有多少。樣貌、大小、材質、甚至特殊標記,她也能一眼看出來。
不肖半個時辰,王姝將十五箱東西列出了一個清單。
角落裡,靠牆縫的位置還藏著一個食盒大小的小木盒。很小,乍一看不起眼。王姝拿起來掂量了兩下,很輕。上上下下的翻看了一番,沒找到鎖眼。
搖了搖,沒什麼明顯的響動。
很輕,似乎是個空盒子。
但根據原主對她爹王程錦的瞭解,父親絕對不會將沒有用的東西放在她的‘嫁妝’裡。這裡面肯定是放了重要的東西。晃動沒有聲音的話,那就是紙?
地契?身契?又或是書信或者賬簿?
仔細辨別,這木盒上套用了複雜的八卦魯班鎖。王姝皺起眉頭,什麼東西用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