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看自己的肚皮,耷拉的跟破麻
袋子似的!”
賢妃沒生養過,幾次懷孕都沒過二個月就流了,身子一直保持得很纖細。
聽到這話就忍不住高興:“她活該!誰叫她生那麼多!”
似賢妃這般,躲在宮裡瞧鍾粹宮笑話的不在少數。可見這後宮裡頭,葉慧瓊得罪了多少人。
葉慧瓊如今的樣子已經是修復過的,好些人沒瞧過她才停胎刮宮那時候的樣子,那才叫做醜陋不堪。
不同於鍾粹宮裡日日聽見葉慧瓊為了恢復身體,疼得吱哇亂叫。呂黎在發現皇帝來長樂宮的次數變少後,眉頭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她來宮裡是帶著任務的,拿喬和冷淡都有策略在裡面。得益於他的這種孤高,才造就了她與其他妃子截然不同的處境。
這樣的狀態確實能給她一個舒服的環境,但回過神來,是達不到她的目的。若是繼續這麼拿捏下去會適得其反,時間長了會收不了場,呂黎開始思索是不是該轉變態度和方式了。
雖然很不想被兄長以外的男人碰,但呂黎知曉這個願望是基本不可能。她這輩子,就算不進宮,也不可能跟兄長長相廝守。既然如此,這具身體不如發揮最大的作用。
呂黎開始思索,怎樣不改變自己在皇帝心中神聖的印象,又能得到一個皇子的可能。
是的,要想穩定的地位和權勢,沒有皇子傍身不可能。
她想扳倒葉慧瓊,想給王家展示一點誠意,但沒有足夠的籌碼是絕對撼動不了她的地位的。呂黎仔細地端詳起鏡子裡的這張臉,她覺得成敗的關鍵可能在這張臉上。皇帝到底透過她這張臉在看誰,若是能搞清楚這一點,她必定能佔據最有利的情況。
心裡盤算著,呂黎一邊也在焦灼地等待綾人羽的回信。
當初進宮之前說好的,兄長要每個月給她寫一封信的。可自從她進了宮,只收到過一封信。呂黎有些擔心,兄長在外面到底怎麼樣了。自己的消極做事態度,會不會讓兄長遭受什麼不好的待遇。
盼了許久,沒有盼來綾人羽的信。呂黎慢慢的有些剋制不住自己的焦躁,脾氣變得古怪起來。
“是不是該給王家一點提示?”呂黎的手控制不住地抓向自己的胳膊,她指甲很尖,用力抓會留下很深的印記。若是下了狠手,便會變成一道道血印子。
就在呂黎思索著要不要做些大動作,給王家一點提示時。王姝這邊正在準備開宗祠。
八月底一過,王玄之出了孝。王家開宗祠一事就提上了日程。錢師傅早就通知過鄉長、鎮長、里長這些長老們。王家沒有別的親眷,一些舉足輕重的大掌櫃也得請過來。還有一早約定好的王玄之的二位先生。全部都邀請來了清河王家。
開宗祠當日,王姝在喜鵲雲雀等四大丫頭的前後護送下,焚香沐浴,開了宗祠。
嚴先生、穆老先生等幾個老師自從江南水患後,對王姝是十分的推崇和尊敬。若非王姝出身不夠顯赫,他當真恨不得王姝就是主母。二位先生原本是看在王姝的面子上,全部推了手上的活計趕過來見
證,結果看到下人們這種陣仗,心裡頓時一個咯噔。
幾位雖說是男子,卻都是有學識有人生經歷的博學之人。一看王姝這面相,這難得的做派,心裡免不了會多想。他們耐著性子見證了將王玄之記到劉氏名下的全過程。
等到一切結束後,忍不住將雲雀堵在了迴廊下面,旁敲側擊地問了起來。
王姝的肚子差不多二個月,已經坐穩胎了。說出來也不礙事。
幾個老人家看到雲雀點了點頭,眼睛一瞬間溼潤了。
“……幾個月了?”穆老先生握著扇子的手都有些抖,天知道他們下面這些人,盼著主子爺有子嗣盼了多少年。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