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語氣給嚇得不要不要的，“為什麼？”

小雨手一擺，不給解釋：“致命一擊，他跟你出去會抱你嗎？會親你嗎？”

“親是沒有過，抱……攬著胳膊算不算？”

“不算。”

王姝臉都白了。完蛋，天爺啊！她的初戀，這就要胎死腹中了嗎？！

“……當然這些都說不準。”小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給出一個比較靠譜的解釋，“主要是你得感覺到，這個人對你是有慾望的……”

王姝眼淚汪汪，“他每次都下意識離我很近算嗎？”

“怎麼個近法？”

“就是，就是他會牽我手，然後讓我靠在他身上……”

王姝的話在小雨看傻子的眼神中越來越小聲，到後面完全沒底氣。感覺這些小動作，都不算什麼……

“完蛋啊，這機率有點太高啊……”小雨很老江湖地給出結論，“我聽說gay都比較愛乾淨來著，還喜歡穿白襪子。那他穿白襪子嗎？”

“我，我不知道啊。”她又不能拔他的腳，要求他把襪子給她看吧。王姝好特麼難過啊，越想感覺越多的細節，“而且我發現他好像還有點排斥女性……”

“嗯？排斥女性？？”這問題可就大了啊！

“你找個機會試試他唄。”小雨提出建設性建議：“只要他對你有反應，那就不是。唔，也不一定，有可能是雙。”

“他好像也有點排斥男性……”王姝聲音更弱了。

“唔，”軍師雨第一次遇到這種棘手的情況，她戰略性地沉吟了一瞬間。

“那你搞個大的！”

“啊？怎麼搞大的啊……”王姝好慌啊，比走在大街上突然被碰瓷的大爺給拽住腳讓她賠錢還慌。

基於軍師的獻身指導，王姝斥巨資從網上購買了某據說直男一看就腦充血的內衣，鬼鬼祟祟地躲回了房間。這玩意兒要是被她媽發現了，好賴得脫層皮。

王姝開啟了包裝，裡面的布料比穆老頭兒頭頂的毛兒還少。

嫌棄地拿手扒拉了幾下，王姝實在沒那個勇氣去穿。就這布料穿上身，還不如裸奔呢。不過一想到小雨說的話，王姝又覺得此事刻不容緩。二十五年交的第一個物件，不能無疾而終。必須得做點什麼，不然初戀結束得

() 太可惜……

蕭衍行被約出來，還有點受寵若驚。

雖然已經跟王姝確定了關係，但這姑娘不知道是太單純還是防著他，很少主動聯絡他。蕭衍行有時候很挫敗，感覺自己的魅力對王姝有點失靈。但又沒辦法，他就是死乞白賴地喜歡這一個。

“怎麼了？”看她一臉‘我有計劃’的表情，蕭衍行忍不住笑。

“沒，有點累。”根據小雨提供的約會流程，王姝嚴格地按著步驟先玩樂，後吃飯，最後才拉著人在酒店附近徘徊。嗚嗚嗚嗚，她下不定決心啊啊啊啊啊……

蕭衍行彷彿看不出她臉上的糾結，優哉遊哉地隨著她。他也不催促，就等著她開口。

王姝磨蹭了半天，差不多四十分鐘過去了。他們倆還在酒店附近轉悠。蕭衍行若無其事地瞥了一眼酒店的牌子，眼神落到身邊的姑娘身上都是幽暗的。

王姝完全沒發現，她在經過一個小時的思想鬥爭後，最終確定了拼一把。

都二十五歲的人了，又不是什麼小女孩兒。這點事都不敢嗎？！

給自己狠狠地打了氣，王姝拉著蕭衍行：“走，我們去開房！”

她這一聲吼的那叫一個氣吞山河。震得旁邊一直溜邊兒偷看這對高顏值情侶的男男女女都虎軀三震。無數目光投射過來，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丟人的王姝臉一瞬間爆紅。都沒看到蕭衍行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拉著蕭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