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手裡的早餐奶遞給他,“給你喝。”
陸今晨笑著接過早餐奶,把吸管插好後遞迴她的手裡,轉身上了車,“下次再拿那麼多的東西,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上去幫你拿。”
冷靜望著重新回到自己手裡的奶說,“這是我給你的。”
“可是,我不想喝。”陸今晨繫好安全帶,啟動了車,還不忘摸摸冷靜的頭,以表安慰。
“愛喝不喝。”冷靜明顯被他拒絕,心底不爽,拿起早餐奶兀自的喝了起來,她心裡有氣,別過臉不看他,嘴裡恨不得把吸管咬碎。
“小蝴蝶,最近公司出了點兒事,我會有點忙,可能不能經常來接你了。”陸今晨用餘光掃了一眼副駕駛上氣呼呼的女人。
經過了一週的接觸,冷靜也大概摸清了這個男人的脾性,他平時會直呼她的名字‘冷靜’,只有感覺到自己理虧的時候,才會露出一副不正經的語氣,叫她‘小蝴蝶’,“你終於要放棄了,挺好的,反正我的車也送回來了。”話說的挺生冷的,可語氣明明不是那麼回事。
陸今晨的嘴角卻泛起了笑意,回過頭看了眼身邊的女人,吃著土司喝著奶,還不忘說些攻擊性極強的話來打擊他,這個女人到底是把自己想的多強大,“你是不是有一點失望啊?”
“我失望個什麼勁兒啊?”冷靜別過頭不看旁邊的男人,他一週的努力,換來了她對他一丟丟的小好感,可是現在全都沒有了,沒有了。
“那就好。”陸今晨抿緊了嘴唇,故意清了清嗓子才說,“我還怕你會傷心呢,看來你沒什麼,滿大氣的,我喜歡。”
“自作多情。”這是冷靜那天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她就拎著包,拿著檔案下了車。
陸今晨坐在車裡再次望著那個背影的時候,笑了起來,早上一起來就迷迷糊糊的跟她鬥嘴,看來還是挺有趣味的,她的性格是那種有點要強,有點不服輸的感覺,如果不夾雜上其他,他也許…正意猶未盡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下,是公司的秘書,“恩,什麼事?”“融資案?”“是合作,不是收購。”“我馬上回去。”放下電話,他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公司最近的狀況很差,資金回籠越來越慢,借出去的錢又沒有收回來,再這樣下去,不到半年,“遠洋”就可能要面臨很大的困境,他不能看著這件事情發生,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如果有人可以刁難,“遠洋”很快就會變成這座城市的曾經。
冷靜一到電臺,柳含笑就踏著她那十足有底氣的高跟走了過來,把手裡的檔案“啪”的一聲拍到冷靜的桌上,稍微仰著下巴俯視某人,用細聲細氣的嗓音說,“蘇臺請你去她辦公室,還有,這個文案,蘇臺說叫你重做,新節目的企劃…不合格。”
冷靜看著那趾高氣昂轉身的女人,氣的直跳腳,她看著桌子上自己上週熬了三天寫的策劃案,眼底湧起了一汪委屈的證據,可很快又被她收了回去,“冷靜,你要冷靜啊。”她低聲的對自己說了一句,伸手不停在臉邊扇著,等到自己稍微平靜下來,拿起桌上的檔案,帶著一種視死如歸的氣勢進了喇姑的辦公室。
喇姑正在打電話,電話裡極盡諂媚,“是。”“是,是,您看您給這麼大的面子,我們這些做小的,怎麼會不懂呢?都是應該的,應該的。”
放下電話,她笑的嘴都合不攏了,她站起來走到冷靜身邊,環著她的肩膀,示意她坐下,然後自己也坐到了沙發上,她推過桌上的一杯咖啡,“小冷啊,你的新節目,我都看了,創意不錯,不錯。”
“可是…”冷靜還是頭一次面對不在更年期狀態的喇姑,她這種不熟悉的姿態,反倒讓冷靜更加害怕了。
“沒有什麼可是了,就這麼定了,我說的就算。”喇姑笑意盈盈的推了推鼻樑上的老花鏡,然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