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聽起來還分外色丨情,聽在耳朵裡簡直羞的要命。書衡扭身掙扎,輾轉著身體反抗,似要嚶嚶的哭又似要吃吃的笑,被男人連脅迫帶撩騷折麼的尋不到自己,萬般無奈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果然舉手投降:“不狂了!不狂了!從今以後不亂講。”
劉暘猶不滿足,仗著自己手長腳長還多長几歲,一個提溜把書衡正面朝著自己放好,那滑溜溜軟溜溜的身體一尾魚似的在對方寬闊的胸膛裡搖擺,長著繭子的大掌從上到下,從下到上,胸口腰窩大腿,涮洗自己的烏金紅纓槍一般,摸摸索索來來回回好幾個遍,直到她力氣耗盡,小貓一樣兩隻爪子軟軟搭在自己肩膀上,哀哀地叫:“好殿下,好哥哥,放過奴家了,再不敢了。”
“你剛剛自稱什麼,再念一遍。”劉暘不依不饒,滾燙的東西又往她身體裡送。“嗯?我的好王妃,袁書衡大小姐。”
“我不當王妃了,我要當舞姬,我踮起腳尖能轉32個圈圈,我可是全校聞名的黑天鵝。”書衡神智已碎開始胡言亂語,使勁用手推搡對方胸膛:“白天鵝是王子的,黑天鵝是魔鬼的,我喜歡惡魔哈哈哈。王子你走開”
對方的身影壓過來把自己按在龍鳳寶床上的時候,書衡隱約看到對方頭上長出兩隻大角,哎呀呀,不好了,我家糙漢子真的變成惡魔了。他接下來要
以身獻祭的結果就是黑天鵝被拔光了毛□□成了白斬雞,還是青紅均勻,色香味俱全,擺盤放好敬請品嚐的那種。
覺得自己要死過去的書衡,半晌,半晌才找回神智,一根小指都不想動,掛著香汗窩在男人旁邊。都說男人在做丨愛之前都不吝嗇對女人的讚美和示愛,然而女人其實更喜歡在做丨愛後聽到這些話,可惜這個時候的男性基本呼呼睡著了。書衡費勁兒的扭頭看,劉暘半眯著眼睛,愜意而慵懶,明顯對剛剛享用的大餐很滿意。
精力這種東西果然多多益善,要是一轉身果然看到對方睡著了那真是掃興。
書衡默默靠在對方結實的胸肌上,忽而想到什麼似的說道:“你封太子宴賓客那天,我忽而見到一個人,很面善,卻一時想不起來。這會兒忽然回憶起來了,他是王麗君那相好。難怪覺得熟……”
劉暘看了她一眼,打哈哈:“呀,你記憶力真好。”
書衡越想越不對,忽然開竅:“你哄我?特意叫人演戲是不?”
劉暘挑眉:“不算演戲,也是事實。那人原本我就見過幾面,他跟表妹那點事我也隱約知道。當然,家裡敗落了,良國公誥命食言悔婚也是真的。我答應他,把我想讓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就提拔一番,給個前程。王麗君倒是個痴情種子,還念著倆人娃娃親的情,答應陪他冒這個險。”
…難怪,就說嘛,國公嫡女大家小姐還興這樣的?偷就偷唄,還喊起來了。
突遭識破,劉暘倒也坦誠,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想來也是,男人怎麼會允許自己女人心裡裝著另一個?見識了當日那戲,書衡幾乎不會去想他還能跟這個沒成行的側妃發生點什麼了。相處起來也少許多膈應
書衡默默無語,男人啪啪的拍著她的肩膀,倒是爽快:“定國夫人容不下別的女人,定國公常年守著一枝花;她的女兒能好到哪去?我一早就清楚,也做好了準備。只當給自己減麻煩了。一條被蓋一雙人,省事!”
“陛下倒是挺幽默,那賜婚聖旨下的有趣。”書衡猶有不甘,劉暘嗤的笑了:“那是我皇帝老爹畢生的理想,他想要名留青史做個史官謳歌的聖人,所以堯舜就成了他模仿的物件,包括舜的親民舜的仁德,自然,也包括舜的娥皇女英。多了不好少了不行,一配兩個,終極理想。二弟也一樣,正妃李玉蘭,側妃劉妍,這豈不是更有趣?”
書衡啞然,半晌才僵硬的點頭:接下來有好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