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生日學的,可惜在這個世界上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書衡黔驢技窮,未免喪氣,罷了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唄。劉暘不是小心眼的人,就是自己白天表現太失禮了點,吞吞吐吐指東打西,沒啥也像有啥了。他定然看出了自己在故作隱瞞。書衡一手湊著自己下巴一手湊著lucky下巴:“我果然還是老實交代吧。”
她的舞蹈和小菜果然沒用的上,劉暘回來太晚了,紅燭都燒掉一半,書衡趴在那裡昏昏欲睡,不住點頭。劉暘看到了也深感訝異:書衡可是從沒等過他,總是給他強調美容覺的重要性。
“賬冊查的怎麼樣了?”看到男人歸來,書衡非常自覺的過來脫掉他的外衫,又倒茶過來。劉暘失笑:今天竟然這麼勤快。往日這種事可都是他自己做的。
“差不多了,畢竟二百多年了,藏汙納垢的地方一點不少,需得訪查徹底了。”劉暘扭扭脖子在烏木雕花圈椅上坐下:“過幾天需得親自去看看。”
書衡一怔:“小四也去嗎?”
劉暘瞟她一眼低頭吹開茶上面的浮葉:“你捨不得他吃苦?”
書衡忙搖頭:“那倒不是,自古成大事者哪有不吃苦的?”
劉暘輕笑:“怎麼他就是成大事者?”
書衡吐舌攤手:“為人臣者,自然當牛做馬。”
瞧她賣萌,劉暘失笑搖頭,把她拉到身邊坐下:“小四討女人喜歡我是知道的,畢竟我這當大哥的可是親眼看到他被一群女孩子拿花球砸。你與小四關係好,我也知道,畢竟你倆當初總在一起玩,當時連我都覺得你會是四王妃,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書衡默默揉著指頭:你才肥水,我可是春水。
“我只恨一點,別人的欺瞞。你若是要騙我,就高明些別被我發現。你若是要隱瞞,那就瞞個徹底,別被捅破。我不在宮中長大,厭極了虛與委蛇,也煩透了兩面三刀,更看不上惺惺作態,我的女人可不許是那樣的人。”
書衡心道,每個人都想隨心所欲自由暢快,也不是大家天生都愛演戲,環境改變了本性,那都是被逼的。話說到這份上,書衡也不介意坦誠:“反正嘛,我當日都喊出來了,我要當大夏第一妒婦,你若是後院裡只有我一個女人,我只對著你一面,自然就不用兩面三刀咯。”
劉暘刮她鼻子,笑道:“你可知道善妒不是女子美德?將來怎麼母儀天下。”
書衡也笑,果斷道:“我也知道好色不是男子美德。若真有那麼一天,不用你開休書,我會做大夏曆史上第一個跟皇帝和離的皇后!”
白天發生的事,劉暘的死忠自然已經告訴他了。書衡也不打算避諱。話挑明瞭講,前醜後不醜。
“我開玩笑呢”劉暘掩她的口:“不會有那麼一天的。”
話說開了大家都輕鬆,書衡俏皮的做了個鬼臉。當即投桃報李,“既然殿下說不喜歡虛辭欺瞞,那我也如實交代,今個兒原本也沒什麼事的。我就是那日在齊王府見到齊王妃十分看中一個戲子,那戲子竟然與四皇子殿下很有點像似。我心裡覺得不舒服,就想告訴四殿下。但事到臨頭又反悔了,覺得豢養戲子這種事本就是正常,自己大驚小怪,顯得八卦雞婆,沒事硬攪出事那更不是我想看到的。索性就抹過去了。”
劉暘先是驚訝又是失笑,繼而嘆息:“那張臉呀,禍水,真是禍水。如今只盼著齊王不知道,不然還真會生出事來。”
書衡也附和,笑道:“得虧他生在帝王家做了金貴的皇子,若是在貧寒點的人家,說不定真被搶去了呢。”
“還說男人好色,看女人也一樣。”劉暘似乎還在為弟媳的舉動感到驚愕,又看看書衡,伸手捏她腮幫:“你不也一樣?原來好皮相有這麼多好處。”
書衡忙舉手:“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