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道楊志武功如何,可看他摔打夥計和牛二的身手知道不差。
楊志笑道:“灑家看了公人直想逃跑,哪敢勸架。”
潘金蓮一想也對,楊志殺了牛二,他看到官府的人,的確是要逃跑的。
“二位因何在此發作?”
一把十分沉穩的聲音響起,潘金蓮一看,心中歡喜,原來是葉孔目到了,葉孔目為人端正,有他在,就不怕兩人亂來了。
“老葉!”康節級跟葉孔目關係最好,大聲說道:“這客棧欺人太甚,武都頭來這裡投棧,只是匆忙,未帶銀子,可也說了董觀察和薛觀察的名堂,掌櫃那老兒不將二人放在眼裡,都頭只好報了小弟的名堂,他也聽而不聞,最後無奈,報了你老哥的名堂,哈哈哈。。。。。你看嫂子的身世吧!”
葉孔目看了潘金蓮一眼,只見她容顏依舊俏麗,可頭上沒了釵,頭髮有點散亂,衣裙上滿是汙泥,十分狼狽,潘金蓮自然知道自己的狀況,羞得低下了頭。
“嫂子,老康說的可是實話?”葉孔目的聲音十分平淡,沒人知道他是喜是怒。
潘金蓮知道葉孔目為人正派,不苟言笑,自然也不敢跟他說假話了,她低著頭,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葉孔目自然知道她這意思便是預設了,他轉過頭,看著掌櫃子,冷冷道:“掌櫃,葉子健在孟州府當西廳孔目多少年了?”
掌櫃子知道面對這個鐵面判官,怎麼裝可憐也沒用,只好硬著頭皮道:“恐怕有十二三年了吧?”
“是十四年兩月又四天!”葉孔目的聲音仍舊是冷淡:“葉某在這些年可曾有要過百姓一分一毫?可曾在哪一個地方喝酒不給銀子?可曾在哪一次買賣欠下賬單?”
葉孔目為人端正,是整個孟州府都知道的,掌櫃子只好說道:“不曾!”
“嗯!”葉孔目點點頭,指著潘金蓮道:“這位娘子是武松未過門的妻子,他們兩夫婦是葉某的恩人,要在此處住一宿,說了葉某的名堂,難道掌櫃子不放心那點銀子?”
薛霸康節級的脾氣是火爆,可都是外露的,葉孔目卻是喜怒不形於色,他的地位又比眼前這三人要高,他越是平淡,掌櫃子越是心驚。
“哎,我這對狗眼真是害死人了,估計今日便是我在孟州府的最後一天了,可誰知道那蓬頭垢面的乞丐婆,竟然是貌若天仙的美女,若然她早點以這個容顏示人,我早該知道他們來歷不簡單了。。。。”
“葉孔目,是小人有眼無珠!”掌櫃子低著頭,也不知該說什麼。
“哈哈哈,怎麼各位兄弟都到了?找武松喝酒麼?”
一把爽朗的聲音從門外響起,“二郎!”,身前雖然有幾名大漢擋住了視線,可武松的聲音潘金蓮如何認不得,她也顧不了羞澀,一下子跑出門外。
“哎呀!”腳上卻是一痛,一個踉蹌,便往地上摔去,雙手卻是一緊,兩隻強有力的手掌緊緊的扶著她,手掌十分溫暖,除了武松,世上不會有其他人了。
“金蓮,你腳上受傷,還四處跑幹嘛?真是調皮。”武松柔聲道。
潘金蓮聽了滿臉羞澀,她就是喜歡武松待他如同小姑娘一般的哄,“二郎,人多。”
“哈哈哈,怕什麼?在陽穀縣,我還通告全縣,你是我武松的女人呢!”
潘金蓮一張俏臉哄得似火,心中既是甜蜜,又是嬌嗔,“二郎,真是。。。。真是。。。。。”
武松看著潘金蓮羞澀的樣子心中也是極為甜蜜,可看到她一身的泥汙,不禁心中壓抑,他大步走到櫃檯,咄,一定十兩重的金錠放在桌上。
“掌櫃子,房租!”
若然是早上,武松拿了這一錠金子回來,掌櫃子定然會驚訝得下巴都掉在地上,可方才聽錢掌櫃說潘金蓮的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