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恩的誤會十分深,這兩人估計是因為那天事情怨恨我了,我不能說明身份,不然更加混亂。”
“漢子,你們要回去處理的黑大漢是否就是黑旋風李逵?”
“你怎麼。。。。。”漢子硬生生的把“知道”兩個字吞進口裡,說道:“這個你便不必管了,告辭!”
“武松!他剛才說的什麼要處理李逵!”老太君方才還鐵定了心,要成全武松,不能辱沒了他的名聲,此刻聽到有人要加害她兒子,什麼都忘記了,連忙詢問。
“你要救鐵牛!”老太君聲音哽咽了。
“哎!”武松長長嘆了口氣,“也罷,也罷!掌櫃子,我便到外面賣武吧!”
“漢子,你早應該那樣做,孟州府是英雄地,所謂識英雄重英雄,只要你的拳腳使得,大夥還是願意給你銀子的!”
“你替我去請大夫吧!”武松十分憐惜潘金蓮。
“漢子,你怎麼如此不懂道理,便是請來大夫,你有銀子嗎?沒有的話還不是我給你支付!”
武松看著潘金蓮蓬頭垢面的,心痛道:“那你端一盤洗臉水進來吧。”
“那倒是可以!”掌櫃子對兩名夥計吩咐道:“你帶著漢子出去賣武,你倒洗臉水進來,順道給幾個饅頭她們吧。”
武松點點頭,跟著夥計到了客棧門口,他心道:“不管了,我便快速的打一套拳,希望能得些銀子,給了那勢厲的掌櫃,立刻去救李逵!”
門口坐了一漢子,約莫七尺五六身材,二十七八歲年紀,臉皮上老大一搭青記,腮邊有些許的赤須,敞開了胸口,懷裡抱著一把刀,刀沒有出鞘,可刀鞘古樸,雕工精緻,料想裡面的刀定然是寶刀,在刀柄上插了草標,宋代在事物上插了草標,就是要販賣的意思。
武松看他估計就是欠了房租要賣刀的漢子了,夥計走過去道:“漢子,勞煩你讓開一下,這位漢子要在這裡賣武,討些銀子繳納房租,嘿,跟你是同路人!”
“他愛賣武便賣武,大可自己走遠一點,不要妨礙灑家賣刀!”青臉漢子流落到孟州府,沒有銀子了,給掌櫃子和夥計冷嘲熱諷,只好把祖父傳下來的寶刀賣了,總好過聽這等言語,本來是一肚子氣的,當下夥計還讓他走開,他自然不願意了。
“好漢,我要在這裡賣武,勞煩你讓一讓吧!”武松過來說道。
“不讓!”青臉漢子沒好氣道。
“大家都是出門人,你便讓一下!”武松也是一肚子不滿,強忍著怒火。
“嘿!灑家好好的在這裡賣刀,你卻來多番口舌,你趕緊離開,不然灑家要打人了!”
“兀那漢子,老爺好聲相勸,你竟然如此怠慢,要打便打,不要後悔了就好!”
騰!
青面漢子一下子跳了起來,他正要找人出氣,看著武松長得高大,正是出氣的人,他把寶刀往地上一放,也不說話,一拳便打向武松,武松也想找人打鬥一番,看這漢子出拳如風,便也將一肚子的氣付之拳腳。
此刻是小雨初歇,清晨仍舊有一絲的薄霧,在客棧門口湧現出兩條殺氣,一下子把客棧內外的人都吸引過來了,只是兩人實在是厲害,本來大夥圍了一丈的圈子,漸漸擴充套件成三丈,可臉面上仍舊感受到那刮臉的拳風。
只見圈內兩人,一上一下,似雲中龍對水中龍,一往一來,如巖下虎對林下虎,一個是擎天白玉柱,一個是架海紫金梁。
“那赤膊大漢拳腳沒有一點破綻!”
“那青臉漢子也是千般威風勇猛!”
“我看赤膊大漢似尉遲!”
“我瞧那青臉大漢似秦瓊!”
“嘿,那赤膊漢子長得好看,我看像馬超才對!”
“要是這樣,那青臉大漢就是張翼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