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6部分

看了看受傷的薛剛和那個漢子,點頭說道:“大哥小心!”

崔相鰲知道林天鴻的武功遠勝崔成,心中不禁生怯,一掃先時狂妄之色,說道:“你出什麼風頭,多管閒事?只是我們的家事,與你無關,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快走吧。”

林天鴻說道:“崔成是我的結義兄弟,又是我同門師弟,還是我將來的妹夫,我也不算是外人,所以我這也不是多管閒事,出風頭。你如此歹毒,做事有違天理人倫,即便我是外人,也要管上一管。再說了,你剛才不是還說要與我算老賬嗎?不用多費口舌了,出招吧!”他揮手把笛子戳入土中,掠身而上,用擒拿拳法與崔相鰲相搏。

崔相鰲心中雖然打怵,手上的功夫可不含糊,這套擒拿拳他浸淫了幾十年,施展起來老練狠辣與當年的崔成可大不相同。二人一交上手,林天鴻便忍不住心中讚歎拳法精妙。但讚歎歸讚歎,下手可是不客氣的。魏荊天所授的‘捕風捉影手’何等精妙?他此時施展起來可不似當年初學乍練一般,可以說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就是魏荊天見到只怕也要大吃一驚,自嘆弗如。

二人翻翻滾滾拆了近百招,場外幾個人看的眼花繚亂,驚歎不已。其實林天鴻已穩操勝券,只因他惱怒崔相鰲弒兄犯長、欲害親侄,更對屬下不念情勞,便有心折辱他一番,所以遲遲未下殺手。

崔相鰲一番苦心算計落了空,心灰意冷卻又不甘,死拼硬搏竟為求傷敵而不顧自身,所以他攻多守少,頻行險招。所謂一夫棄命萬夫難敵,不一會兒崔相鰲又扳回了劣勢。林天鴻連遇險狀,衣服也被抓破了好幾處。幸而他身手敏捷、武藝高超,在危急關頭用‘魅形鬼影’的步法躲了開去。場外觀戰的崔成驚得提心吊膽,拔劍在手,相機欲助。

崔相鰲如瘋漢惡狼般連連發威,忽然雙爪一勾一扣攻向林天鴻胸口。林天鴻不及避趨,鋼牙一咬,雙手貫力,一拳一爪直擊了上去。“咯咯”、“啪啪”發出一陣骨頭斷裂之聲。崔相鰲的身子一挺,脖子一抻,發出了老鱉鰲頭出水般的一聲哀鳴,猛地退出兩步,雙手垂落,已是左臂腕折,右手指斷。他立時神情萎靡面呈痛苦之色,額頭暴起豆大的汗珠,顫抖如同篩糠。林天鴻收身立式,心中暗呼僥倖。

此時已是雄雞報曉,天將大白。

崔成和林天鴻把崔相鰲押回府中。薛剛等人招來府中下人收拾殘場,眼看著折損了的二十幾個精銳,都不禁搖頭嘆息,悲從中來。

聽完崔成述說父親被害真相,崔老太太涕淚交流、痛不欲生,龍頭柺杖砸的地磚“噹噹”響,左一聲“造孽啊!”,右一聲“命苦!”,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

崔成的母親崔夫人早哭趴在几上直不起身。

丫環們又是幫她們捋背順氣,又是擦鼻涕、拭眼淚,都戰戰兢兢忙亂成一團。

崔相鰲跪在地上,淚流滿面,鼻涕扯出二尺長的蛛絲,懺悔說道:“兒子該死!對不起母親,對不起大哥,對不起列祖列宗。但殺害大哥並不是兒子的本意,都是受了林青塵的挑撥,是他給大哥下的毒,那些刺客也都是他找來的。我是一時糊塗上了他的當,才刺出那一劍的,這並非我的本意啊!”說完,他又張大了嘴,拉絲扯線地大哭了起來。

老太太緊閉著雙眼連連搖頭,費力地抬起一隻手,哆哆嗦嗦地指著崔相鰲,說道:“你······糊塗······你······”搖頭喘氣,說不下去了。

崔相鰲哭道:“是兒子一時糊塗,犯了大錯。”

老太太睜開淚眼,說道:“一時糊塗?那你怎麼又要害成兒呢?”

崔相鰲說道:“白蓮教的左冠楚前日來告訴我說做下的事已經敗露,讓我早下手除去隱患,走時給了我摻了‘酥骨軟筋散’的毒香。我也是那時才知道是他們算計我在先的,也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