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幹什麼呢?”他不敢再遲疑,轉身對齊若衝等人說道:“掌教師伯、師父、師叔、師兄們請回,天鴻要去寶相寺探個究竟。”說完,招呼沈如月,二人飛身下山。
楊若懷喊道:“徒兒等我,師父幫你對付那老鬼。”
齊若衝忙攔住他說道:“你去了只怕會更亂,還是不要去了。”
沈如月一日之中,先是大悲大喜於自己命運,後又受驚擔心臥虎賭坊之事,已是心力疲憊。林天鴻雖然心中焦急,但也還是在泰安城內先稍停休息,與她胡亂吃了幾口飯。此時天已近黑,二人披星戴月向汶上縣城趕去,近天明時才到縣城東門。
······
魏荊天一大早來到了寶相寺,見大門還未開啟,便欲躍牆而入。正此時,“嘎嘎吱吱”一陣響,寶相寺高大厚重的朱漆大門開啟了,兩個睡眼惺忪的小和尚拿著掃帚走了出來。魏荊天一步上前,揮拳把那兩個小和尚又打了進去。那兩個小和尚大聲呼痛,只覺眼前一花,魏荊天已在寺內大聲嚷道:“敬若老和尚快把那破珠子拿出來給我,否則我拆了你的破廟。”他嚷著已衝到大殿後,欲要直闖黃金塔。
“阿彌陀佛!”敬若方丈高宣佛號,說道:“魏老施主年紀越長火氣也越旺啊!還請息怒,老衲奉茶說話。”
魏荊天喝道:“我不喝你的茶,也沒功夫跟你費話,快把那顆珠子拿給我。”
“好個狂妄匹夫!如此不知禮數,豈不找打?”敬仁可沒有敬若方丈的好脾氣,見打傷師侄林方的老傢伙來尋晦氣了,立時惱火,一躍而出,揮掌便打了過去。
魏荊天當然也不畏懼,他二人火氣都不小,以硬碰硬,都以剛猛的招式交起手來。一個如同地獄兇魔,灰袍大袖翻飛旋舞,鐵掌鋼爪拍擊勢若雷霆;一個像是殿上金剛,鮮紅的袈裟勁風鼓動,銅掌金鉤迅如閃電。二人呼喝連聲,斗的壯懷激烈,驚心動魄。魏荊天心智有些錯亂,但縱橫江湖一生,見多識廣,武功並未打折扣,不多時,敬仁便漸漸落了下風。
敬智見狀,說道:“降妖除魔顧不得什麼規矩了,師兄我來助你。”他躍下臺階也加入了打鬥。
一時之間雙方難分上下,戰況更加激烈。
敬若方丈高聲說道:“快且住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魏施主你已造下殺孽無數,快快回頭向善吧。”
魏荊天喝道:“老和尚盡會胡說八道,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世上哪有真佛?你別裝模作樣。弄了個狗屁珠子害死了多少人?這不是惡嗎?我兩個師妹盡為這珠子所害,我定要拿去在她們墳前化了祭拜,也省得這破珠子再在世上害人。”
敬若方丈搖頭嘆息,默唸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敬智喝道:“佛珠本供奉在塔上相安無事,都是因為你傷了我林方師侄,才不得已請出來現世,你的師妹是為你所害,豈能怪得旁人?”
魏荊天一怔,說道:“我不管這些,你也不用費話,不給我那珠子,我就先渡你們上西天。”出手更加凌厲狠辣。
林天鴻和沈如月飛奔進寺,見此情形,林天鴻搶身衝入戰團,格開敬仁、敬智四隻鐵掌,擰腰轉身架住魏荊天雙臂,說道:“老前輩住手!獨孤宮主和白蓮聖母是為爭奪教主之位而死,與寶珠無關。”
魏荊天喝道:“你少蒙我,都是那珠子惹的禍。”他抽臂收掌想要擺脫禁錮。
林天鴻順勢跟進,雙手翻花取巧,又緊緊攀纏住了魏荊天的手臂。
“吆嗨!”魏荊天一驚,更用力回抽,還是沒能擺脫。
敬仁舉掌又攻了過來,被林天鴻揮手一架給掀了出去,氣得豎眉毛瞪眼睛,似有埋怨林天鴻之意。
魏荊天以為敬仁是在威嚇自己,罵道:“你這□□鼠眼的老禿驢瞪什麼眼?看我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