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軍後來也就是因為這件事,吃了官司。很多年以後,他仍然記得她,記得那時候非得不依不饒的華一文。
當時,白軍嘴裡叼著煙,低頭看著她,邪邪的笑,看起來跟眼前的白薇十分相似,至此她才發現,這些都是白薇故意的,她故意穿著得體,故意讓她放鬆警惕,故意將她帶來了這處偏僻的工棚。
她轉頭對著她問:“你要幹嘛?”
她這才顯露出白薇的本性,不屑的對著她說:“不幹嗎?我不喜歡你,也不喜歡華一文喜歡你,所以,只是想給你點警告,不要總纏著他,離他遠點。”她說話時,慢慢湊近她,逼的她不得往後退,直到退在白軍的身上。
此時,白軍突然丟了手中的菸蒂,一把將童晏扛了起來,往工棚走。莫名的,她像是突然明白了將要發生什麼,或是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於是她拼命的喊,像是要把心肝脾肺統統喊出來。可週圍好像沒有一個人,白薇在她的視線裡消失,她被白軍扛進了工棚。工棚裡有一股腐朽的味道,她害怕的依拼命的喊,可心中卻又感到了絕望。今天與上次李靜他們對她的欺負不一樣,空氣都在告訴她不一樣。而且不會有人來救她,今天沒有張柳,沒有秦小川,沒有許淳,也沒有華一文。她只能拼命的喊,直到嘴被堵上,那個和白軍一起出現的男人用準備好的膠帶將她的嘴封上,又用一根很粗的麻繩將她的雙手綁上。原本她想跑,可還沒跑出去,身後的白軍就一把抓住她的頭髮,使勁兒的將她拽倒在地上。絕望爬上心頭,眼淚止不住的流,可是他們才不會在意她的這些。
另一個男人,將摔在地上的童晏拽到工棚的一個角落裡,他將她身邊一些瑣碎的東西統統除乾淨,就讓她靜靜的躺著,只要她一動他就會用腳踩住她的胳膊,讓她疼的動不了。童晏望著觸目可及灰濛濛的一切,像是落入了深淵,透心的涼。突然,她的一個夢境出現了,那個讓人絕望的夢境,獨自一人坐在空曠的屋子裡,四周什麼都沒有,只有前方那看不清的父母的合影,很遠很遠的掛在那裡。那種絕望很久沒有出現了,可今天它再次灼傷著她的心。
然而此時,那個男人說的一句話讓她又燃起了一些希望,那男人說:“軍哥,她還沒滿18吧,這,這怕要出事的?”
她聽到他這麼說,於是拼命的點頭,希望白軍可以看見。是的,她沒有滿18週歲,她還是未成年少女,如果他們欺負她,是要被判刑的。
進了工棚以後,白軍就點了第二根菸,他抽完煙走到童晏身邊,蹲下/身子看著她。將最後一口煙吐在她臉上,然後說:“你當我傻啊,做做樣子,誰讓這下丫頭得罪了我妹,活該她倒黴!給我把她衣服撕了。”白軍的語氣很平淡,像是在說一件很小很微不足道的事情。
可童晏卻聽到了自己心要跳出來的聲音。她拼命的反抗,身後被綁著的雙手因為用力的掙扎已經磨破了皮,而她卻感覺不到疼,不停的掙扎著。
可衣服碎裂的聲音卻依舊不絕於耳。當冷風吹進她的胸前,那種冰冷的感覺像是透過面板刺入心裡。她喊不出聲,只能從嗓子裡拼命的發出嗚咽聲。
“褲子也脫了,扒光!”白軍的命令像是一個無情的劊子手,在舉刀砍向她的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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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於蕭航和華一文,打完籃球揮著一身汗,走出籃球場,剛走到校門口,便看見了急匆匆趕來的王婷婷。
華一文看見王婷婷卻沒看見童晏,於是問道:“喂,你怎麼一個人,童晏呢?”
王婷婷看著華一文,道:“我把作業落課桌裡了,特地回來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