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一眾少女,覺得說什麼也解釋不清,心頭一橫,大聲招呼了一句:“他是我男人!”
五字出口,非但引得路人側目。容輝心裡也是一突,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瀟璇又悔又羞,粉拳連揮,狠狠揍了身邊這個“木頭”幾下。情到濃時,時空稀疏,只覺呼吸之間,就到了“迎仙閣”前。
落日西沉,正當飯店。其它修士見怪不怪,照樣到西廳吃喝說話。容輝也沒心情理會眾人,隨口吩咐夥計:“送兩份吃食到我房裡!”
夥計記得清楚,這位爺出門還不到一個時辰,心裡不住感慨:“高,您實在是高!”可知道禍從口出,索性視而不見,忙不迭應了一聲,去拿吃食。
夕陽落幕,華燈初上,南京城燦若星河。頂層客房裡,容輝抱著頭躺在床上,笑看著燈光中那一對上下抖動的嬌豔,只覺得今天撞了大運。想到要扶她時,她居然主動要求自己來,心裡只有說不出地滿足:“哥這一年,總算沒白辛苦!”
她不喜歡亮光,可是他要,她就不再堅持。她不喜歡這個姿勢,可是他要,她就竭力配合。她討厭鏡子,可是他要,她就親自照給他看。這一夜,她只為他而活。這一生,她也只跟著他。
瀟璇體酥骨軟,身軀微顫,睜大眼睛看著帳頂,輕輕喘氣:“我……我不行了……”卻仍扶著那寬闊壯實的胸膛,緩緩沉浮,繼續堅持。
“看我的!”容輝覺得她越來越慢,有些賴不住性子,伸出手扶住那象牙般的纖腰,直上直下。
“小輝!”瀟璇驚呼一聲,身體發緊,仰著頭繃成了張“弓”。這一聲卻喊得容輝心神俱醉,不由輕笑:“誒,再喊一聲!”再也顧不上她的感受,虎軀震動,肌膚相擊,恨不得撞進她的身體。
月落星橫,燈火闌珊。瀟璇香汗淋漓,累得不行。喝了杯茶,就想洗個澡。容輝卻摟住她不放,片刻後才說了一句:“瀟璇,給我生個孩子。”語聲淳厚,哪裡像是胡話。
“給我,不是我們?”瀟璇卻聽出他話中懇求之意,心裡怪怪地,還是應了聲“好”,又躺回床上,曲起腿以示邀請。等了半天,那個傢伙卻沒動靜,隱隱感覺不對。深深吸了口氣,靜下心神,側過連忙追問:“你是怎麼找來的!”
容輝身心皆疲,隨口應了一聲:“我是逃出來的!”一語出口,一肚子委屈翻江倒海似的,就想全部傾訴給瀟璇。
“你不是下山遊歷嗎?”瀟璇一怔,坐起身連忙追問:“到底出了什麼事。”
“財帛動人心吶!”容輝伸出手把瀟璇摟到身前,隨口解釋:“楊家人看上了我們的地盤,就找了個藉口讓我下山,想把我除之而後快!我在‘一品堂’看見了‘修神者’煉的法器,想著不是你就是她,使了招金蟬脫殼,就來了!”別的一概不說。
瀟璇聽得心都化了,連忙追問:“那他們有沒有為難你!”
容輝不想說山上的晦氣事,輕輕撫瀟璇的後背,趁機商量她:“你明天就回去吧,界內的情況似乎不太好,要個人撐著!”斬釘截鐵,毋庸置疑。
“我?”瀟璇心裡七上八下,總覺得他有事瞞著自己,連忙追問:“那你呢?”
“我剛剛被派了個任務,要去一趟北邊。”容輝也不知道去了負責什麼,可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儘量往好了說:“等過了這陣,就回去找你。上面說了,不會有危險。”
瀟璇心跳一滯,北邊戰況如何,她瞭解得更多。只看“陣亡比”,三個修士,才能一個牧族勇士。至於“沒有危險”的鬼話,她一個字也不信。輕哼一聲,直接反問:“能不去嗎?”
“當時楊家兄妹三個人邀我們上山,我怕路上有變,就帶上了容雪和凌霄。”容輝緩緩敘說:“七十二仙派對叛徒處罰極嚴,據說輕則廢去修為,重則抽魂煉魄,連‘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