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樂對那十幾個人說道,“把他家果園給我砸了。看看他怎麼賣錢,怎麼給別的酒店供貨。記住,每個果子都砸爛了。讓他們果園沒有一個好果子可以賣。”
張樂早就算計好了,自己上次和那對父子為難,想來要他們賣果子給自己,也是比較難的。他自己心胸狹隘,自然也認為所有人都是心胸狹隘的。
所以,張樂早就花了五萬塊錢,請了這些混混來。
就準備談崩的時候,一不做,而不休,把果園給砸了。
他是想通了,不賣果子給我,我就讓你沒有辦法給任何人賣果子。
等到其他五星級酒店也沒有了果子的供應,大家就又回到相同的水平了。
甚至,張樂內心還有著一絲期盼,能談崩就談崩吧。至少這樣,自己也能出氣。
以前沒有這樣的果子,他們酒店還不是這樣過了。現在只要讓其他酒店也沒有這樣的果子,萬壽酒店也可以像以前一樣過。
讓自己低頭,也不看看有沒有那個資格?
雖然開始做足了姿態,實際上,張樂內心是非常彆扭的。不過迫於酒店上層的壓力,不得不在開始擺出一副笑臉,擺出一副服軟的姿態。
現在的張樂,哪裡還有剛才的卑躬屈膝,哪裡還有剛才的和藹可親。
整個面孔都猙獰了,扭曲著露出了張狂的笑容。好像他是指點江山的將士一樣。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張樂這個人心裡還是比較扭曲的。
不管什麼事情,都往最壞的一面想,不管什麼事情都想要使用出最壞的手段。
而從車上下來的十幾個拿著棍棒的人,也是走近了袁書聿。
領頭的是一個黃色頭髮的年輕人,名叫寬厚,他的兄弟,道上的人都叫他寬哥。
這個年輕人,學習散打有十幾年了,雖然比不上黑鐵,但是在圈子裡也很有名。
寬厚的一個耳朵帶著七,八個耳釘,看起來耀眼極了。
黃色的頭髮,高高吹起,做成了殺馬特的樣子。面上帶著一絲流裡流氣的笑容。
寬厚看著果園的果樹,果子,露出一個微笑:這些果樹,果子可真漂亮。我寬哥最喜歡的就是毀滅漂亮,美好的事物,然後看著這些人撕心裂肺,痛苦嚎叫了。
今天,又能看到一個人痛苦的表情了,真是好啊。
寬厚揚了揚手中的橡膠棍,看了看袁書聿:一個十幾歲的小子,聽說還挺能打,有一把子力氣。不知道在我寬哥手下,能走幾招。
寬厚用放肆至極,無所顧忌的眼神看著袁書聿。在他看來,袁書聿就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樣。
不過稍稍令寬厚驚訝的是,這個少年人,也太淡定了。難道,他自信可以勝過自己和自己帶來的這些兄弟?
而袁書聿則是在內心冷笑一聲:這些混混,別說是十多個,就是幾十個,幾百個,甚至上千個,都不是自己的對手。
不過,一會兒出手可要犀利一些,免得把一兩個放入了果園,破壞自家果園的果子和果樹。
袁書聿是決定了,這些混混,都不是什麼好人,既然要對上了,自然不能便宜他們,一會兒,都斷手斷腳好了。
至於這個張樂,下來有的是機會找他算賬。
正在這個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寬厚,你來這裡做什麼?”(未完待續。。)
114 高人啊高人
就看到年輕道士清風揹著一個裝了果子的袋子,走了過來。
看到了清風,寬厚面上的表情,整個人的姿態都改變了。
寬厚經常去的那傢俱樂部,教授散打的教練有一些門路。認識全真派的一些人。
為了增加名氣,為了提升俱樂部的水準,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