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腰部壓低,並顫抖地問剛哥:“要不要到床上去?”“在這裡就挺好。”剛哥現在有點顧不得了,說話很簡練。
玉珍好幾年沒有享受如此強烈的震撼心底的刺激,看到鏡中的剛哥和自己昏天黑地的忙著。身體有說不出的快感。
我玉珍今天要找回我自己。今天才算完整地做了會女人,今天我玉珍算是不籤自己的了。翠娥說的對,作為女人,你連自己的都欠,怎麼能對得起別人。我都四十歲的年紀了,再要是提著褲子裝正經的,等老了後悔都來不及了。
和剛哥在這廝混真是很值得,剛哥很男人,懂得情調,動作很有技巧,知道怎樣調劑我的**和刺激我的身體。如果他真的愛我,長期做他的情婦一定是件很美的事啊。
想到這裡玉珍對剛哥生出一股憐憫。想想剛哥血氣方剛,就因為老婆有癲癇病,折騰的剛哥如此的飢渴。不過這樣也好,剛哥把這種飢渴忍耐到今天,終於在我玉珍身上暴飲暴食。真是過癮。
剛哥在玉珍身後開始動作有點粗野了,兩隻大手一隻抓住玉珍的頭髮,另一隻按住玉珍的蜂腰,伴隨著近乎歇斯底里的失聲喊叫,終於癱趴在玉珍的脊背上。
玉珍感覺身後有剛哥的汗水淌在自己脊背上和他大口喘的粗氣。抬頭看到鏡子裡的兩人,頭髮都滲出了汗珠。兩人那狼狽樣,真是太原始了。
玉珍緩緩地轉過身摟住剛哥:“抱我上床休息一會。”
剛哥躺在玉珍的身邊喃喃地說:“我今天差一點就讓你給搞得給死掉了。”“男人真要是有這樣的方式死掉你不覺得很值得嗎?你沒聽有句詩說的好:寧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玉珍瞟著媚眼笑著說道。
玉珍對剛哥說道:“剛哥,給我根菸抽。”“你還會抽菸,真是看不出來。”剛哥邊說邊把煙遞了過去。
剛哥給玉珍點上煙。玉珍深深地吸了一口。隨即咳嗽了兩聲。剛哥說不會抽就別抽。玉珍說沒事,一會就好。
玉珍仰望著天花板,慢慢地吸著煙,暈眩於煙霧繚繞之間,長舒了一口氣,對剛哥說道:“現在就是感覺渾身沒勁,剛哥你知道嗎。守寡多年是什麼滋味嗎?”
剛哥疲憊地說道:“知道,我知道的比你多。你不就守了三年嗎,比起我來你差遠了。”剛哥說完又睡著了。
劉錫剛說的沒錯,找了個癲癇病的女人做妻子無異於守活寡。其中不單純是缺乏夫妻生活,就連家常話都說不到一塊去,更不用說談人生,談理想,談未來。美美倒是真聽話,只要不犯病,叫她幹嘛他幹嘛,她也太順從了,順從的劉錫剛都快要發瘋了。沒有表情,正常人身上的喜怒哀樂她都沒有。唉!老書記啊,你說你這不是害我嗎。
過了一會劉錫剛醒了,點上一支菸吸了起來,玉珍深情地吻了劉錫剛:“怎麼,是睡不著呢,還是有什麼心事,比如回家交不了差什麼的。”玉珍這回真的想聽聽剛哥的思想。”
剛哥沒有看玉珍,只是感激地說道:“玉珍,你今天對我真的很夠意思,你知道,雖然我結婚了,但是我不知道什麼叫**,但今天,你全給了我,今後我不會忘了你的。”
玉珍撒嬌地說道:“我也是,剛哥你身體真棒,對付一個多年守寡的女人真有一套啊。”
劉錫剛扔掉菸頭,喝了口水說道:“你要是想要一會我還可以給你,我絕對沒問題。”劉錫剛說這話時很自信。
“先休息,好日子不能一天過了。”玉珍現在必須要給剛哥降降溫了。
過了一會兒,劉錫剛問玉珍:“玉珍,在財務科還順心嗎?”“還行,剛去,同事關係都挺不錯的。”玉珍如實地回答。
劉錫剛語重心長地說道:“親愛的,能到財務科幹出納,說起來真是你的運氣。也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結果,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