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回燕京了嗎?”
“在回去的路上。”
“那太好了。有件事兒,我看還是先告訴你一些吧!”
“請講。”
“關於那個紫銅密碼盒,家父打聽到了一點兒事情。聽說,本來裡面的確是有東西的!”
“哦?不知是什麼?能用這個紫銅密碼盒裝著的,必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這時候,長谷靜真卻停了一會兒,“唐先生,電話裡我只能先告訴你這麼多,我現在正在燕京,你回來之後,有時間咱們就見面談吧?”
唐易心想,看來,最起碼得把“柴窯”葵口筆洗的高畫質影片和圖片給她,她才能說了,便道,“那好,咱們再聯絡。”
唐易掛了電話,文佳在一旁笑道,“她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啊。”
“我看,影片和圖片先給他們也無所謂,本來這柴窯就是做了暗記的高仿,何況還不是給她東西!”唐易應道。
“行,東西可以拖著,但也不能不給點兒甜頭。”文佳點點頭。
回到燕京,唐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才給長谷靜真去了電話。
在長谷靜真所住酒店的總統套房裡,兩人又見面了。這次,長谷靜真的特別助理柳生見了唐易,已經很熟了,表現得比以往親密得多。
兩人坐定,客套了幾句,唐易掏出一個優盤,卻又道,“打火機呢?”說著,有意無意地隨手把優盤放在桌上,從另一個口袋裡掏出了打火機,點上一支菸,“長谷小姐,現在能告訴我裡面是什麼東西了吧?”
長谷靜真掃了一眼那個優盤,“唐先生,我們只是查到裡面應該有東西,卻不知道東西是什麼。”
唐易臉色一變,心說,你這是逗我呢?但轉念一想,怕不會這麼簡單,露出一絲微笑,“那令尊到底查到了什麼呢?”
長谷靜真面帶欣賞地看了唐易一眼,“比較零碎,但聽起來很有意思。”
“長谷小姐就不要賣關子了。”
長谷靜真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這個紫銅密碼盒,是華夏民國年間,有一個叫羅頌之的人帶到扶桑來的。而且,原來這個紫銅密碼盒早就在扶桑,是羅頌之先帶回華夏,而後不知什麼原因又帶回到了扶桑!”
這事兒,唐易當然知道,而且比她還清楚,不過,他自然不會說破,“噢?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說明裡面原來就有東西啊!他手裡也可能一直是一個空盒。”
長谷靜真接著說道,“雖然事情比較久遠,但也算查到了一些片段。這個紫銅密碼盒,原來最初是清末的時候,一個姓白的古董商帶到扶桑來的。他當年據說帶來了很多古董,不過大部分都賣了,我們也是查訪到和白姓古董商做生意的後人才知道。但是,這個紫銅密碼盒,他卻交給了羅頌之,據說,羅頌之當年只是一個留學生。噢對了,他還有一個名字,叫羅贊。”
唐易忍不住笑了笑,羅贊字頌之而已,“你繼續說。”
“白姓古董商給羅頌之這個紫銅密碼盒之後,不久就死了。聽說是委託他把東西帶回華夏。羅頌之帶著紫銅密碼盒就回到了華夏。”長谷靜真頓了頓,“但是,這個羅頌之又把密碼盒帶回了扶桑,現在開啟又是空的,這說明裡面應該是有東西的,而且極有可能留在了華夏。”
“長谷小姐的意思是,如果白姓古董商讓羅頌之帶回的,只是這個紫銅密碼盒,那麼他就不可能再把盒子帶回來,對吧?”
“沒錯。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里面原先究竟是什麼東西。”
“問題是,既然東西都送回華夏了,他再回你們那裡就回吧,為何還要再帶上一個空盒子呢?”唐易接著問道。
“唐先生,這件事兒很久遠了,我們能調查到的東西也是有限。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