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朝淵拎起酒壺為謝朝泠倒酒,順口問他:「太子哥哥能出宮幾日?」
「後日回去。」謝朝泠道。
謝朝淵看著他,笑了笑:「那就是兩日?」
謝朝泠舉杯將酒倒入口:「孤很忙,只有這兩日時間。」
「太子哥哥果真是大忙人,這還沒做皇帝呢,就連出宮到莊子上避個暑都只有兩日時間,以後可怎麼辦?陛下尚且有你這位太子為之分憂,好去外瀟灑,那你呢?」謝朝淵問。
「六弟能為孤分憂嗎?」謝朝泠反問他。
謝朝淵捏起杯子:「為太子哥哥分憂,好讓太子哥哥攜妻帶口出外風流快活是嗎?」
謝朝泠搖了搖頭,繼續喝酒,並不想說這個。
後頭他喝醉了,枕著謝朝淵的腿和衣在榻上睡下。
謝朝淵聽著謝朝泠平穩的呼吸聲,垂眸不錯眼地盯著懷中人。
謝朝泠在他面前總是容易醉,雖依舊愛端著儲君架子裝模作樣,但大多數時候都是口是心非。就只可惜,這個東宮儲君的身份束縛了他,從前讓他不敢表露分毫自己喜好,連個性都裝成另一個人的,如今也一樣,想要的東西不敢要,謝朝泠說不做皇太子會有許多人因他而死,謝朝淵對此嗤之以鼻,那些人死不死與他們何干,人活這一輩子誰不是要死。
王讓欠身進來,見謝朝淵抱著謝朝泠正閉目養神,猶豫之後又要退出去,被謝朝淵叫住:「外頭怎麼樣了?」
「奴婢叫人去查探過了,太子殿下不止帶了外頭幾個人過來。」王讓壓著聲音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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