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泠禁足了。
之後幾日,京中風聲鶴唳,無論是內外城還是皇城全城戒嚴,謝朝泠雖不能出東宮,外頭的訊息還是能收到的,東山營截殺行刺他這個皇太子之事已經傳得滿城風雨,但有人先發制人,在外將他勾結東山營統領、被皇帝發現提拿去冀州之事散播開,意指他為逃脫罪責自己編排了這麼一出苦肉計。
謝朝泠充耳不聞,外頭的風言風語他也管不了,只一心等乾明帝回宮。
期間謝奉玨來東宮看過他一回,當時謝朝泠正在換藥,謝奉玨看到他心口上那道猙獰疤痕,不由擰眉:「這是怎麼弄的?」
「孤被人劫走,找著機會逃跑時被人追上,捱了這一刀,僥倖才跑回來。」謝朝泠道。
「劫持你的果真是東山營的人?」
「不清楚,但那些人身上穿的確實是東山營的營服。」
謝朝泠說得隨意,謝奉玨盯著他眼睛,卻忽然輕嘆一聲:「太子,你在說謊。」
謝朝泠神色不變:「皇叔何出此言?」
「你從前在我面前,至少願意說真話,如今你連皇叔也不信任了嗎?」
謝朝泠唇角微抿,沒接腔。
他這副反應已經坐實了謝奉玨的猜測:「太子,你還記得從前我問過你,為何要隱藏自己本性,你當時是如何回答的?」
「你說你既做了太子,便是陛下的儲君,是天下人的儲君,不需要有你自己的喜好,更不需要有軟肋,我以前覺得這樣不好,覺得你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如今才發現,你其實才是最瞭解你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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