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夜裡,季恆濤躺在床上樂呵呵的對夫人說。
他的夫人是個溫婉的性子,她拉了拉被角,聽到季恆濤的話她說:“夫君是想為太子張羅婚事嗎?”
“我正有此意,皇上雖然近日時而清醒,但是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我恐怕他也沒有多少日子可活了。”
“怎麼會?不是說有位道長為陛下診治嗎?聽說效果還不錯。”對於丈夫的話,季夫人有些不解。
季恆濤想說點什麼,最後還是生生地嚥了回去,他說:“沒什麼,我也就是說說罷了。”之後他也就不說話了,有的事情可以跟夫人說,而有的事情是連枕邊人也不能夠說的。
“睡吧。”季恆濤翻了個身,閉上眼睛,漸漸入夢。
季夫人見丈夫不說話了,她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雖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不過她也沒有多想,閉上眼睛也睡過去了。
半夜裡,季允醒了過來。
長年修仙,他已經不太習慣夜裡睡覺了,偶爾休憩,也是很短的時間,到了夜裡他還是會不由得醒過來。一是因為一直以來修煉的時間太過於漫長,那種枯燥的日子裡他已經有些無慾無求了,當然只是對於普通人的欲求來說,普通人的**已經勾不起他的**了;二來是因為他修煉的功法的緣故,夜晚正是他修煉的好時機,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了,對於睡覺也就不再那麼有需求了。
儘管今天感覺有些疲憊,但是季允也只是睡了沒有多久就醒來了。
門開的聲音在夜裡格外地清晰,站在院中還能聽到隔壁屋子裡傳來的呼嚕聲,鼾聲如雷,睡得可香。
這樣的日子他還真的好多年沒有經歷過了,睡覺對於現在的他來說已經是一種難言的奢望,有的東西得到了往往就會失去另外的東西。就像成長,長到了就會失去其他,譬如童真,譬如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些富貴人家還真是享受,這樣就睡過去了。”季允伸展了一下臂膀,他的神識已經在瞬間覆蓋整個侯府,多數的人都已經入睡,包括季候夫妻。
他笑了笑,正想返回屋子開始修煉,突然心神一動,他緩緩地關了門,慢慢地走出了院子。
他循著那股神秘力量一步一步地走遠,直到他停在了一處房門之外。
這是,季恆濤的書房。
對於書房裡的那股神秘力量,他有些不解,有些疑惑。他還沒有走近,門開了,從裡面走出一個黑衣人,他悄悄關上了門,向四周看了看就離開了。
季允從一邊走出來,看著那個黑衣人離去的影子,心中升起一絲疑問。不過他並沒有追上去,而是閃身進了書房。
書房裡很暗,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季允稍稍打量了一下書房裡的佈置,他來到了一處書架,在上面不停地摸索著,等碰到一本冰涼的書樣的東西,他往那東西上注入了一絲真力,吱嘎吱嘎的聲音響起之後,一道暗門出現,季允正想下去看看的時候,猛地一偏頭,數道暗箭從側面射來。
本想繼續下去的季允也放棄了。
“沒想到還有機關。”季允不是害怕了,只是未免驚動他人他放棄,這應該只是第一道機關,誰知道後面還有沒有。他也沒有管地上散亂的箭矢,抽身就離開了。
“這小子也不知道收拾一下殘局就走了。”在季允走後不久,一個黑衣人就再次出現在了書房,他將那些箭矢都歸為原位,然後把書房裡的痕跡都清理乾淨,看一切恢復正常之後他才關了門離開。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原本應該來的動靜並沒有來,季允本想季恆濤怎麼也會有所反應,不過看起來一切正常的樣子。
早飯有人送來,這說明自己的地位至少還沒有真的跟那些下人一樣,要真的是那樣的話他還真的就可以找一個理由離開,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