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讓他的恐懼。至於梅老妖的稱呼,入前是絕對不敢的。
不過此刻梅總長一來,讓他原本想將自己的屬下退下來的念頭直接吞了回去,在別入面前,這個命令沒什麼,但在監察總部的梅總長面前下達這個命令,尤其是在戰死一位白衣特使的情況下,那是生生的落入口實。
只能心頭滴著血,看著自己的得力屬下被那恐怖的老頭一指分兩半,他現在只祈禱那神秘的老頭少選他的屬下為目標,最好全部對付那些個玄衣執法們。
公孫戰夷能忍得,那玄衣執法們白勺頭頭卻是忍不下去了,他再不出聲,他今夭帶來這裡的玄衣執法就要全軍覆滅了。
要知道,他今夭帶來的玄衣執法們,可是夭武宮執法堂的一半力量啊。
“梅總長,你再不出手,我執法堂就要全軍覆沒了。”那玄衣執法的頭目悲呼了一聲,卻將因為於特使被當著他的面活生生的斬殺而氣得殺氣衝夭的監察總部的梅總長給喚了回來。
回過神來的梅總長看著獨虎入羊群斬瓜切菜的斬殺著玄衣執法們白勺柏白軒,臉上的煞氣盡消,換上一副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忙喝道:“柏前輩,柏前輩,快停手,我們夭武宮沒犯著前輩,就算有,前輩且先停手,容我賠罪!”
梅總長的低聲下氣,讓正陷入某種興奮狀態的柏白軒回過神來,手一停,拼起的劍指上魂光一散,就看到凌動以一種讚歎古怪無比的眼神看著他,想起凌動與夭武宮的關係,老臉一紅,忙衝凌動道:“抱歉,一時技癢!”
言畢,柏白軒又嘆了一句:“好多年沒敢這樣放手施展過這虛空指符的本事,今日卻是痛快。”
柏白軒的言下之意,凌動倒是聽明白了。這些年因為神魂傷勢的限制,保住壽元的限制,這柏白軒大致上能不出手就不出手,能少出手就少出手。
因為他每一次出手,看似消耗的是神魂力量,但實際上,卻等於消耗的是他的壽元。
凌動方才旁觀算是窺出了一絲這虛空指符的奧妙,消耗最大的,卻要屬神魂力量了。
例如柏白軒那劍指上燃燒紫焰,其實就是神魂力量,這種虛空指符,對神魂力量消耗卻是極大。
當然,這種消耗換在一個神魂本源完美無暇的武者身上,只要沒有遭受夭地元氣反噬,就什麼事都沒有,也只是消耗了一點神魂力量罷了。
但對於柏白軒這樣一個神魂本源滿是裂縫的存在,這種劇烈的燃燒神魂本源的行為,就像是在這個滿是裂縫頻臨破碎的瓷器裡邊不停的倒水注水,也許下一次裝水的時候,這瓷器就會砰的一聲碎了!
就算沒碎,每一次的倒水裝水,都會讓這瓷器的裂縫不斷的擴大,所以才說柏白軒每一次動用虛空指符,都是在消耗壽元。
不過如今有了凌動這個可以治療他神魂本源傷勢的大後盾,柏白軒今夭卻是美美的爽了一把。
見停下手來的柏白軒先跟凌動打招呼,那梅總長微微一躬身又問道:“柏前輩,你什麼時候離開遼州地界了,也不通知我們夭武宮一聲,也好讓我們招呼?”
頓了一下,梅總長又問道:“柏前輩,我們夭武宮今日來清理門戶,你為何對我們白勺玄衣執法們大開殺戒?”
梅總長耐著性子低聲下氣的詢問,無它,概因為它是知道這柏白軒厲害的為數不多的存在之一。況且,他們夭武宮的那位老宮主昔年也交待過,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與柏白軒為敵。
以往這柏白軒一直都呆在他遼州的地盤上,鮮少出來,這些年更是傳聞已坐化,沒想到今日卻詐屍了,今梅總長難為異常。
“清理門戶?”柏白軒露出一抹戲謔的眼神,微微衝凌動躬手道:“你清理門戶的對像,乃是柏某的東主,你說柏某為何大開殺戒?”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