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女人扯開,同時伸手扶到琪琪格的腹部,沉下心思,仔細地探查……
祈禱的女人,按壓的女人,甚至圍在四周的女人們,都被衛慧突如其來的怒吼驚呆了。她們不能理解,一名女奴,怎麼有膽量如此放肆?
但是,她們也被衛慧的怒喝震懾了。這一聲怒吼,還有那名重量級女人被輕鬆地扔到一旁的彪悍動作,都讓她們暫時失去了行動和語言的能力。
衛慧此時卻在屏息細細檢查,琪琪格蓬亂的頭髮被汗水浸溼,亂草般地粘在她的額頭、臉側、脖頸,酬頭髮縫隙裡露出來的臉,蒼白如鬼,那雙見人總是笑彎彎的眼睛,此刻緊緊地閉合著,若非那鼻翼的細微扇動,幾乎讓人懷疑她是否還有生命”,
手指按下,高高的腹部幾乎察覺不到什麼動靜。衛慧心底暗暗著急,但是手指卻在一點一點地移動著………
終於,手指移到左腹處,她感到琪琪格腹中輕輕地跳動了一下。衛慧臉色一緩,輕輕地鬆了口氣。
放下手中拿著的止血藥,衛慧回頭徑直吩咐:“趕快去燒熱水,準備一盆烈酒,要快!”
那幾個女人還愣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似乎不能相信這個女奴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個被衛慧扔出去的女人,似乎此時才反應過來,怒氣衝衝地走上前,指著衛慧嚷道:“你是誰?怎麼敢跑到這裡來?”
那一名本在祈禱的女人,也接著說道:“女奴到此,只怕會衝撞了神靈,那將會招致神靈降罪和懲罰……
衛慧冷冷地瞥了這群愚昧地女人一眼,也不再與他們廢話,徑直走出帳篷。
那兩個女人正在為贏了一場勝利而高興,卻不想衛慧卻在毯帳門口,扯過烏託大聲道:“快去燒熱水,那一盆烈酒來,快!”氈帳外站著的不止有烏託,還有琪琪格的丈夫蘇德和曾經去過大楚的泰格等人。
蘇德因為琪琪格沒有去大楚,並沒有見識過衛慧給巴塔療傷,自然也有些不以為然。但是烏託和泰格等人,卻對衛慧精湛的醫技記憶深刻,聽得她出言果斷,本來焦急憂心的神情竟是略略一緩。
“你怎麼在……”蘇德的疑問沒有說完,就被烏託一把拉住。然後他的目光帶著誠摯的祈求望著衛慧,鄭重道:“請你幫助琪琪格渡過難關。”
衛慧點點頭,鎮定道:“我會盡力!”
說完,再不停留,再次衝進氈帳。氈帳中的女人們還沒來得及按照她們的習慣,再次動手,衛慧已經殺了回來。她也不理會那樣女人驚異的目光,伸手握住琪琪格的手腕,三指搭在她的脈搏處,緩緩催動內力,注入琪琪格的體內。
“琪琪格,醒醒,你是不是想看著你的孩子,像馬駒一樣奔跑?是不是想看著他長成頂天立地的勇士?那,你就睜開眼睛,按照我說的去做!”
衛慧的聲音鎮定而平和,但是卻彷彿為琪琪格吹響了衝鋒的號角。
陷入黑暗的琪琪格跟著這個聲音,緩緩地睜開了眼睛,她的目光雖然散亂,卻漸漸有了迸發出一種母性的堅持!她看到一張清麗的面容對著她微笑著,給予她不斷的力量和鼓勵。
衛慧輕輕地撥開粘在她臉頰的頭髮,對她點點頭:“你要堅持住,孩子就快出來了!”
琪琪格的眼睛微微一彎,雖然無力說話,也無力點頭,但是那漸漸清明的眼神,卻宣告著她內心的堅持和勇敢。
烈酒很快地送了進來,圍在帳中的女人們,也大都被叫了去燒水。只有那一個祈禱的女人和那名按壓腹部的女子,仍舊杵在衛慧的身後,不敢置信地看著衛慧的一個有一個熟練流暢的動作。
一根根銀針,刺進穴位,琪琪格咬牙堅持著,一波緊似一波的陣痛。
衛慧的兩隻手,趁著陣痛的間隙,緩緩地用力,調整著腹中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