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從明天起你跟在我身邊。”說完扔下我離開了,在門前他停了會,黑暗中我感受到他情緒的波動,他不是白天的司徒澈,現在的他像一隻野獸,受傷的野獸。受傷?惡魔似的司徒澈有誰能傷到他呢?
在司徒澈離開後,我點起燈,脫下外衣,拉高衣袖,發現右臂留下了青紫的五個指印,他真的很恨我,要不然怎麼會如此重手。明天,明天我真的要跟在他後面嗎?
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著同司徒清的對話,他為什麼要我跟在他身後呢?難道他要將那些屬於司徒大哥的責任推給我?難道他要我補償他所受到的傷害?
我應該如何補償呢?難道真的要接手飛虎堡,讓司徒澈繼續過從前閒雲野鶴的日子?那泣血盟呢?我馬上就十四了,爹爹早就說過要我十五歲接手泣血盟的。我應該繼續留在飛虎堡嗎?眼看司徒大哥的週年祭快到了,這個時候我怎能離開。
第8卷 第六十三章 恰商風波
雖然很猶豫,但是第二天我還是順從的跟隨司徒澈出去談生意,就像他說的,這是我欠他的,準確的說這是我欠司徒家的。
這些天跟在司徒澈的身後,發現古代談生意真的很麻煩,不似現代,雙方談妥一紙協議就OK了,在古代,不但時間要一約再約,甚至對方不高興還可以不來,而且談判的地點一般都是在青樓這種煙花之地,而司徒澈定的地點都是在人間絕色。也因此我總算知道了去年見過那位天仙美人名叫晨霧,是越州城鼎鼎有名的花國狀元,越州城每年要進行一次花國狀元評選,評選的方式以投票決定,投票時間為三天,而晨霧已蟬聯花國狀元三年了。試想這麼一個越州城的名花,簽約的人一聽是在人間絕色自然不會爽約,但也有一個例外,那就是今天我們要見的這個商界霸主。
時間本是定在上午的,而對方卻午時之後才姍姍來遲,而且來的不是那位霸主,只是位小管事,可見他真的看不起飛虎堡,或者說他真的看不起司徒澈,司徒雖然百色未變,但是經過多日的相處,我知道司徒澈的忍耐力已經到極限了。這已經是我們又方約的第三次談判了,一次又一次的失約,明顯說明他們沒有合作的誠意,而今天又派管事前來,更是說明了他的態度。
司徒澈不動聲色的將來人帶進另一位姑娘的閨房,我想司徒澈一定是故意的。這位腰肥肚圓的中年管事,一入人間絕色那雙賊眼就不曾離開過這裡的姑娘,我甚至看到他用衣袖拭唾液的動作,對這樣的老男人我一向很討厭,看司徒澈的表情似乎也很厭惡。看著老男人我突然想到一種很噁心的動物學名蟾蜍,俗名癩蛤蟆。他給我的感覺甚至比蟾蜍更噁心,如果不是因為生意,我真的不願意同這隻又老又醜的蛤蟆相處一室。
雙方坐定後,我站在司徒澈的身旁充當貼身小廝的角色,只見癩蛤蟆一雙豬手直往姑娘胸前摸,看著那隻肥豬手我真恨不能將它砍下為餵狗。
“李管事,不知貴莊主對我們這次合作計劃有何意見?”司徒澈挑眉看著眼前這隻老蛤蟆。
“這個吧?就要看司徒堡主的誠——意了。”老蛤蟆故意將誠意二字拖得長長的,手仍仍不肯從姑娘胸前拿開。
“哦,不知什麼樣的誠意才能打動貴堡主呢?”看司徒澈的語氣,很顯然已經耐必用完,司徒澈向對面的姑娘使了個眼色,姑娘忙欠身脫離了老蛤蟆的肥豬手。
“這個嘛,咳……”老蛤蟆故意咳了聲,眼神飄向司徒澈,最後定在我的臉上。
“李管事不妨直說。”司徒澈利眼直掃老蛤蟆。
“這個好說。”老蛤蟆有點尷尬點將豬頭轉向司徒澈。“司徒堡主好福氣,出門也不忘將美人帶在身側。”聽完老蛤蟆意有所指的話我恨不能撕了他那張臭嘴。
“那有貴莊主有福氣,聽說貴莊主身邊的美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