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羅手裡的槍,芬羅裝作沒看見的交給護衛讓他拿走。樂老爺子喜歡老式槍,可這杆是王大雷兒子王過雲送給自己的,過雲年輕的時候跟芬羅一起一個戰壕裡面混過,這東西芬羅自然稀罕的不得了,送給樂老爺子,哪天要是王過雲問起來他也不好交代不是?
“我得走了,這邊的事情我看您們做就很好,我沒必要窩在這裡當個閒人,另外……你那徒弟在國內弄出了事情,總得有人回去給他擦屁股。”
“文軍?怎麼?他鬧事兒了?”這小子可以啊!今天搞了個樂了個大小姐,這天又弄出什麼事兒能讓這老頭兒回去?
接過來後面中山裝年輕人的材料,機場公然開槍,鬧事區飆車,拒捕……私自攜帶各類槍支,等等幾十條罪名,得!夠無期了這是。
有老子當年的風采,芬羅嘖嘖稱奇嘴裡自然不忘給樂老爺子面子:“這小子太不像話了!哈哈哈!”
你tm笑的出來……
樂龍生覺得自己果然是自己來找鬱悶來了,擺擺手:“行了,我這就走!”
“哎!好!慢走啊您吶,別摔著嘿樂老爺子!”瞧瞧!這北京話的兒話音,運用的如火純青,在看這動作,標準的腦殘武俠劇裡面的店小二甲或者店小二乙,就在那兒樂呵的揮舞著油滋滋的破毛巾在招攬客人。
“將軍,我覺得這人太猖狂了,他還偷了您一包煙,您就不讓我教訓教訓他?”中山裝年輕人跟著樂龍生上了直升飛機,終於憋不住了,何況在將軍面前沒什麼不能說的。
樂龍生看著這地方,笑了笑,有些事情沒辦法跟這些年輕人說,他們哪裡知道這些人為國家做出的貢獻,在西非的僱傭兵現場,猥瑣是逼不得已形成的一種習慣。
打打殺殺做的來,小偷小摸你也要做的來,該你上了你就要上,不能猶豫。
……
轉眼一個月匆匆而過,一片雪白的病房裡,文軍和李文揚喝著小酒,日子絕對的滋潤無比。若是忽略手上的冰涼手銬還有門口嚴陣以待看管的警察,哪就更好了。
兩人要是想逃出去,自然很簡單,畢竟都是有真本事的,李文揚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文軍本來就沒有什麼大礙,就是玩兒賴不走了而已。
在這兒多好,沒事王大美女藉口執行任務就來看自己,小酒喝著,再來盤花生米。
人生難得幾回醉啊!
“說起來我還得謝謝你,唉!怎麼就讓你給救了……”李文揚一臉的鬱悶,被吃軟飯的救了讓他感覺不是一般的掉價。
“呵!”文軍不吸菸,但是喝酒絕對是練出來的,西非戰場上,連醫用酒精他都喝過!這六十多度的酒算什麼?
不過這酒確實好,李文揚吹nb說是專門跑了趟茅臺鎮,好說歹說請吃飯討來的一些酒頭,原漿,內供也是五千多一斤,這人弄來了百十斤。如今分分送送,手裡也就剩下這點兒了,說起來在華國這算是沒有再比這好的酒了。
“說起來,你是怎麼就被傷成那個b樣了?”文軍很奇怪,李文揚的身手雖然算不上一流,但也是有兩下了,何況身邊還有保鏢。
停頓,文軍明顯感覺到了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自己這是……問錯啥了麼?
“啪嗒!”,玻璃的酒杯承受不住壓力被生生捏碎,鋒利的碎渣滓深深刺進李文揚的手心,鮮紅混合著晶瑩的酒漿順著手腕流淌,緩緩的滴在了桌子上。
看來是有情況,文軍愕然,這一杯捏下來小几千塊錢就沒了!****,你個敗家子!
“嘶——”李文揚不顧一手玻璃岔子,直接扶著額頭,捂住了眉間,堂堂李家大公子竟然就這樣抽泣了起來。
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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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