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眷戀著他軟軟的唇兒,總覺得他怎麼吻都吻不夠似地……
任濮陽凜月親吻著自己,紫鴆緩緩的伸手摟上他的腰,讓自己平穩的氣息因為他父皇的吻而變得凌亂。
他知道自己與濮陽凜月此刻所做的事情已經不是普通父子之間會做的事情。
不過……他喜歡啊,才不管那麼多呢……
一吻過後,紫鴆小臉紅彤彤的趴在濮陽凜月的懷裡喘息。
“呼……”
他的父皇……吻技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都不知道吻過多少人了,想著抬眼看向那稍薄的唇瓣,細細的眉兒輕輕的皺起。
然之後,紫鴆又開始想到濮陽凜月後宮那群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宮妃們。
見懷裡的人兒皺眉,濮陽凜月摸摸他的髮絲。
“怎麼了?”
“沒……”悶悶的回答,紫鴆小小的身子動了動,手裡拿著的項鍊便想著濮陽凜月的頸間套去。
“鴆兒!!”濮陽凜月完全沒有想過紫鴆會將死亡豁免的項鍊戴在自己的身上,俊逸的臉龐露出一絲驚訝。
“父皇戴著便……咦!!”紫鴆的話兒還沒有說完,那條他系落在濮陽凜月頸間的項鍊倏然散發出一陣耀眼的金色光華。
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就見銀色項鍊上面細細的金色咒文字兒似是有生命一樣的開始流動著。
怎麼一回事??
“唔……”
還沒有等紫鴆反應過來,摟著他的濮陽凜月輕呼了一聲,原本圈著他腰兒的手臂緩緩的鬆下了力道。
“父皇!!”猛的一抬頭,印入紫鴆紫眸的是濮陽凜月強忍著痛苦的俊逸臉龐:“父皇,父皇……你怎麼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
看見濮陽凜月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紫鴆頓時一片慌亂。
就在紫鴆的一片焦急之中,濮陽凜月額頭的中間倏然閃爍起一陣耀眼的金色光芒。
這樣的情況讓紫鴆一驚,來不及多想,就伸手撥開濮陽凜月額前的劉海。
只見那原本光潔的眉心中間疾射出一道金色的光芒,隨著光芒湧出,金色水晶模樣的菱形晶體出現,很顯然是一件額飾。
“唔……”濮陽凜月雙眉緊緊的皺起,就像是承受著什麼痛苦一樣。
而那倏然出現的奇怪額飾就像與項鍊相呼應一樣,光芒匯聚在一起之後,快速流入濮陽凜月的體內。
“父皇……你怎麼了,我去……”向來處事冷靜的紫鴆小小的手兒撫落在濮陽凜月的胸口。
感覺到一股剛猛的氣流不斷衝擊著濮陽凜月的心脈,心一急便想要衝出去找晨露來。
“別……不要走……”
忍受著頭痛欲裂的劇烈疼痛,濮陽凜月反應的拉著準備離開的小人兒,向來流轉淡漠光彩的金眸第一次流露出了祈求。
“父皇……好……鴆兒不走……”
感覺到那緊緊拉著自己的力道,紫鴆停下動作,輕輕的點頭,手兒緊緊的捉著他的衣襟,紫雲眸子透露出了無助。
緊緊的拉著紫鴆的手兒,濮陽凜月緩緩的閉上了雙眼。
隨著金色的眸子緩緩的閉上,腦海之中浮現起一幕幕的他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卻好像是發生在自己眼前的畫面。
開滿了美麗花兒的山坡之時,一個纖細的人兒提著長長的衣襬,纖細的腳兒踏上那冰涼的草地。
“真想不到,你這裡還有這樣的地方呢!!”清脆的聲音很是悅耳,充滿了驚奇:“我家的院子就不會長這樣的花……”
“你喜歡?”隨著月色的髮絲飄揚而起,另一個人出現。
那人一身白色的長袍,長袍之上以金色的絲線繡繪著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