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意外,他意外的中了他人的暗招,在找不到任何活的女人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一夜過後,那個人不見了,衣服破破爛爛的言笑言出現在他的面前,淡定的說著,他什麼話還沒有說呢,救援的人來了,女兒家的名節雖然不是特別的看重但是也不是特別隨便的事情,他無言以對,救援的人正是言家父子,他們吵著要蠻柏負責,唯二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言笑言沒有說話,只是哭不時含羞帶怯的看著蠻柏,蠻柏了冷著臉看著,還有什麼是不明白的,怒氣衝衝的擇日就離開了邊境揮袖離去。
也虧的言家還算老實,並沒有鬧出大的事情,知道事情過去了三年之久,他都快忘記了,可是想不到,他沒有把事情挑明竟然讓言家越發放恣,事隔三年之久,言笑言上了皇城不時在貴女們之間透露她與蠻柏之間的“秘密”,沒有過多久,人們還沒有像後世那樣重視所謂的“名節”,男兒郎與女兒家互相愛慕過一夜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可是偏生言笑言鬧得人盡皆知,也不知道安的是什麼心,蠻柏安生自在自然不理會這個所謂的表妹,都是他的注意力全在趕製肩輿之上,他奔波在各大陸之間。
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他也不再管這個梨花帶雨的言笑言了,但當時晚貴妃特意來到他的面前說著不算是皇宮密事但不特意請留意也不會清楚的事情,他絕對是不會八抬大轎迎娶他所謂的表妹的。
可是在距離加冠禮還有兩天的時候,一早他用完了膳食才想到了宮裡有晚貴妃這個淨壞事情的存在,急匆匆的趕來也顧不得不吉利了,可是還是晚了,晚貴妃已經說了。
他就在距離清落不遠不近的地方站立,單手支撐著頭的清落帶著一直不離身的白紗斗笠,散落的銀髮絲滑柔順,寬大的衣袖滑落,露出蒼白纖細的手腕,如貝殼一般修剪整齊的指甲無力的下垂,比一般女子還嬌小的個子,舒舒服服的慵懶的,他的清落是那麼的耀眼,合該著是擺在神壇之上的。
他說,“你不是不可以見我嗎?”
他不在意嗎?蠻柏的眼神一暗,帶著不可琢磨的深意,他說,“你不在嗎?不在意——”我的背叛。
清落一愣,他向蠻柏招招手,一動金色的鈴鐺便響了起來,蠻柏低頭看著自己手腕的金鈴鐺,一動手,便一響一響的,這是清落給他的東西,陪伴了他十八年之久,甚至比他的年齡更加久遠,可是清落無私的從小就給了他很多很多的珍貴的,甚至身為白芷帝國嫡長皇子的他也不一定輕易可以得到的東西,那是大陸消失的只有在巫閣才有的珍貴寶物,可是他下意思的摸了一下左耳的耳璫,這是清落給他的,很輕易的就給了沒有半分的心疼。
出來沒有這樣的帝巫,對一個嫡長皇子做到這個地步,密切關注這個未來丈夫的情況,及時給予幫助,秘籍典籍植株果實,那是金錢權力不可以輕易換取的東西,有著厚重歷史感的東西,他都有了,他的母后很少見他,可是僅有的幾次會面,他也不止一次的提醒他要好好待他,那個巫閣的準帝巫,他未來的妻子,白芷未來的帝巫。
蠻柏來到清落的身邊,清落就這蠻柏伸出的手佈滿老繭子,他說,“你沒有用我給你的東西?”
晚貴妃奇異的沒有任何的動作,也沒有出言不遜,她靜靜地呆呆的等在原地,如同一地的“木頭人”一樣。
“你記得那一堆東西都有什麼?”
那麼多的東西,瓶瓶罐罐白玉盒子木箱子不少,一堆又一堆小東西大東西小道衣食住行大到野外逃生,什麼都有,他真的都知道嗎?
很快來到了大門面前,不過眨眼之間罷了,要不了什麼功夫。
“你懷疑我?”清落甩開蠻柏的手,不樂意了,一揮手大門猛地關上,就在面前關上的宮殿大門,他尷尬的摸摸鼻子,從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