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麼,只是無力地抱住他的肩頭。
但是這聲輕喚卻讓百里初的動作一頓,他從軟玉溫香之中抬起頭來,低頭看著身下的人兒,輕聲道:“小白,你叫我什麼?”
她抬頭看著他,昏暗的天光之中,只見他容色絕代,魅色天成,她有迷離地笑:“殿下。”
她喜歡他的吻,有些生澀的動作碰疼了她的唇,細微的疼痛卻帶來異樣的酥麻。
說著她又抬頭起來,主動地輕啄他的唇,甚至伸手探入他早已半開的衣襟。
百里初身軀一震,但是看著她迷離的眼神,眸光又暗了暗,愈發地顯得幽邃無邊,他忽然低頭在她雪白精緻的鎖骨上驀然咬了一口:“為何只肯記得喚阿澤,本宮的名字是阿初!”
秋葉白被他咬得一疼,便一下子鬆了手,軟在枕上,水眸迷離,有些懵懂地看著他。
“疼……。”
百里初看著身下的人兒,水眸裡似隱有委屈的水霧,烏髮柔軟,嬌軀半露,纖細的線條盡展女兒家的柔軟,似半開的帶露野薔薇,卻被強拉下了枝頭,卸下了滿身的尖刺,卻依舊清冽而芬芳,任君恣意憐。
他眸光愈發地魅色深沉,幾乎忍不住握緊了拳頭,最終卻還是閉了閉眼,伸手輕輕地覆在她的明眸上,輕嘆:“睡罷。”
等著他的手移開,手下的人兒已經閉上了眼眸,安然入睡。
百里初看著酣然入睡的人兒,隨後起了身,為她拉好了被子,再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方才向外走去。
門外天色初明,因為大部分的看風部的紈絝們也是才回來,都紛紛洗漱之後去睡了,所以周圍不見人影,百里初彷彿一點都不擔憂有人會撞見他一般,慢慢地在長廊上緩緩而行,腥紅的長袍在地面上拖出華美的弧度。
空氣裡都是初秋清晨的冰冷,他靜靜地走著,直到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跟上來的一白忍不住出聲:“殿下,裡面……秋大人不舒服麼?”
他是過來人,自然知道有些事兒,不太會這麼快結束,何況自家殿下第一次可是折騰了一整夜,絕對不是胃口小的人。
百里初淡淡地道:“難不成你還想看著你家主子再被扔進湖裡一次麼?”
一白一愣,隨後忽然想起那驚心動魄的一夜,瞬間打了個寒戰,默默地道,果然是男人婆不好惹,碰一次就要把自己男人扔湖裡一次,尋常男子還真是消受不,還是風奴那樣身柔軟易推倒的好。
此時,迎面一道人影捧著一盆熱水正迎面而來,一白立刻神色一整,輕聲道:“殿下……。”
他們是不是要避開,畢竟殿下和秋大人的關係,都是暗中之事。
百里初視力極好,一眼就看清楚了來人是誰,他絲毫沒有避開的意思,一抬手:“不必。”
百里初沒有避開的意思,對方則是根本沒有想到會撞上,雙方自然避無可避地當頭撞上。
寶寶正端著熱水往秋葉白房間去,盤算著替她好好洗洗頭,卻不想竟然當面撞上了——那道絢麗的暗紅色人影。
寶寶楞了一會,看著對方來的方向,心中彷彿立刻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般,瞬間透不過氣來。
看著對方神色淡漠地就要越過自己身邊,對他視若不見,他忍不住顰起眉,轉過身看著百里初冷冷地道:“你本不該出現在這裡。”
百里初沒有看向寶寶,目光淡漠地看著前方:“這天下沒有本宮去不得的地方。”
“你……!”寶寶眼底閃過了冷色:“你再用任何卑鄙的手段,白姐姐都不會喜歡你,她喜歡的是國師!”
“你他孃的算什麼東西!”一白是個暴脾氣,瞬間就想上前教訓這個敢對自己主子不敬的人,但百里初一抬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只漠然地道:“她睡了,最好不要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