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真的喝得大凶了。
他對她多管閒事的清掃工作不予置評,只關心剛才那個問題的答案。
“你還沒回答我,你是怎麼進來的?”
他確定自己鎖上門了,除非她叫鎖匠,否則怎麼可能進得來?
“我從那裡進來的呀!”她指著還是空蕩蕩的落地窗,無奈地說:“你自己用椅子把落地窗打破了,你不記得——嗎?”
“我把落地窗打破了?”
齊威將視線轉向落地窗,果然看見一把椅子躺在落地窗外頭的草地上,顯然就是兇器。
“我聽到好大聲的聲響,在外頭叫你,你又沒有回應,我怕你發生什麼意外,才會擅自進屋裡來。”孫函解釋自己擅闖他的住處的理由。
“我嚇壞你了?”
想起他上回兇巴巴的把她罵哭,還有這回拿椅子把落地窗砸破的事,一定讓她覺得他是個粗魯可怕的野蠻人吧?
“還好,我只擔心你有沒有受傷。”
這是實話,她知道他脾氣不好,也習以為常,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