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人!”
“滾出去,我絕對不會和你去倫敦的!”夏儂喊。
“很好,不過我絕對會把你抓回倫敦的!”杜克怒吼,轉身走出她的房間,甩門的力道讓整個牆壁都顫抖不已。
該死的女人!
夏儂蹬著那扇門,洩憤似的又丟出另一個枕頭。
該死的男人!
冷戰持續了兩天,誰都不願意低頭,就像現在,杜克在旅館附屬的餐廳用晚餐,夏儂則依然叫客房服務。
“哈囉!杜克,你穿衣的品味蠻了喔!”布魯諾在杜克的對面坐下。
“布魯諾?”杜克驚愕的看著好友。“你怎麼會在這裡?!”
“包德溫說,與其把東西寄過來給你,再引頸盼望你的歸期,不如我親自跑一趟,順便把你抓回去,我想也對,既然包德溫自願留守公司,我就過來迎接公爵大人了。”布魯諾笑道。
看到杜克張口結舌震驚的表情,他跑這趟還真是值回票價呢!
“班的情形怎樣了?”平緩了震驚的情緒,杜克立即問。
“老樣子,醫師說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布魯諾眼神一黯。
“是嗎?”杜克沉默了,放下刀叉,已經失去食慾。“你的手怎麼了?”不經意的看見他手上的繃帶,杜克疑惑的問。
布魯諾聳肩。 “那天接到你的電話時,我正好在外頭,就立刻打電話回公司給包德溫,約他到外頭來商量你的事,沒想到被莫名其妙的砍了一刀,幸好我身手了得,負傷之後還能將人打跑,要不然你就見不到我了。不過我還算好,包德溫的傷勢就嚴重多了。”
“包德溫也受傷了?”杜克蹙眉。
“嗯,他才踏出公司,就被車撞了,來的突然,他閃避不及,不過也將傷害降到最低,右腳骨折。那輛車是蓄意的,沒有牌照。我們一致認為,多虧了你過去不辭辛勞的折磨我們,今日我們才能逃過一劫。”
“既然他受傷了,你為什麼放心留下他一個人?”
“包德溫堅持要我親自跑一趟,可見他多麼在乎你了。”布魯諾撇撇嘴。
“咦?怎麼好像有人打翻了醋桶,空氣中充斥著酸溜溜的味道呢!”
“少在那裡胡說八道了,我和包德溫才不是那種關係。”布魯諾沒好氣的說。他和包德溫的感情,是很複雜的。
“布魯諾…是因為我,對不?”杜克的臉色突然一黯,他們的受傷與他脫不了關係。
“八成是,畢竟你不在,就剩下我們兩個礙事的傢伙子。”
“說的也是。”杜克點頭。
“嘿!你不要這麼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行嗎?至少也說一句:我很抱歉,連累了你們‘的話吧?”布魯諾抗議。
“為什麼?朋友當假的嗎?有難同當嘛!”杜克失笑,故意道。
“喔!我們真是誤入歧途,交友不慎!當初真不應該蹺課的!”布魯諾仰天長嘆。想當初他和包德溫兩人第一次遇見杜克的情形,就是兩人一起蹺課,被當時擔任學生會長的杜克碰個正著,結果他也沒有勸他們回去上課,反而抓他們出公差,使喚的理所當然,就此結下不解的孽緣。唉!
悔不當初啊!
“奇怪了,當初我可沒強迫你們。”
“就是這樣才更令人懊惱啊!你總是有蠱惑人心的魔力,我很懷疑這世上有誰會拒絕你。”
“是嗎?”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布魯諾,現下就有一個人拒絕他拒絕的徹底。他想布魯諾一定舍非常有興趣的。
突然,餐廳外一陣騷動,布魯諾好奇的抓來一個服務生。
“發生什麼事了?”
“316房發生強盜闖入,那位女客人被推下樓梯……”服務生還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