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遙盯著她清麗眉眼間的不馴，忽在她耳。垂輕輕一咬，&ldo;如此與朝顏郡主相恨一世，也是本侯平生幸事！只是你指望我天明前不向我仇人動手，最好還是隨順些。豈不知這才是給濟王爭取時間的最好辦法……&rdo;

十一恨得滿臉通紅，嗓子口有一陣腥甜湧上，好一會兒才勉強剋制了羞憤，低罵道：&ldo;卑劣！&rdo;

韓天遙道：&ldo;嗯，你便當以前你瞎了眼，救了我這麼個白眼狼吧！&rdo;

他將她雙手拍在書案上，逼得她弓下腰，從後面貼近她。

十一明知再逃不過，只能忍著不適勉強承受。

並無金雁湖那晚彼此溫柔相待的曖。昧情愫，才經歷過一次男女情。事的身軀幹澀得近乎閉鎖。

她疼得哆嗦。

韓天遙盯著她痛苦地埋於書案上的面龐，悄然頓住身。

有溫熱的液體一滴滴落於她光滑的背部，然後順著肌膚滑落。

十一微微偏過臉，便見那滑落的是一滴滴血珠。

韓天遙身著深色衣衫，再深再重的傷很難讓人看到血跡。

可袒裎相對時，那傷口的鮮血便再也掩不住。

他卻恍若未覺疼痛，在她耳邊輕笑，&ldo;宋昀真有傳說中那樣寵愛你嗎？他多久沒碰過你了？&rdo;

十一又羞又恨，啞聲道：&ldo;你以為，世間男人都是你這樣的無恥之徒，連孕婦都不肯放過？&rdo;

韓天遙不答，只是手中忽然加力，極有技巧地加力。

快意如閃電般竄過，十一戰悸著呻。吟出聲。

韓天遙嗤笑，&ldo;賤。人！&rdo;

十一平生不曾受過這等羞辱，用力咬緊唇，才將湧上的屈辱淚水生生逼下。

韓天遙盯著她，更技巧地褻玩著只有她的夫婿才能觸碰的女子身軀，慢慢加重力道。

這體。位可以避免胎兒受到太大衝擊，卻也能讓他更深切地與她貼合。

論起男女之事，十一常在後宮，自少時便耳濡目染，算不得陌生。只是論起親身所歷，卻完全不能和韓天遙相比。

很快地，她丟盔棄甲，剋制不住地發出貓兒般的低吟，渾身的毛孔卻似在這低吟中快活地開啟。極致的愉悅終於壓倒了胎兒帶給她的不適，她伏於案上顫作一團。

韓天遙懶懶道：&ldo;莫叫得這般銷。魂。我的部屬還罷了，若讓你的鳳衛聽到，知曉他們大義凜然的貴妃娘娘對其他男人投懷送抱，豈不太傷你臉面？&rdo;

十一再受不了這等羞辱，忍不住失聲痛哭道：&ldo;韓天遙，你這混蛋！&rdo;

韓天遙道：&ldo;你可以現在就離開我這混蛋，我不會攔著。&rdo;

外面天還未黑，他完全有時間安排兵馬，攻向湖州。

十一一根根指甲先後將掌心摳破，滿面都是淚痕，終究不敢離開。

韓天遙忽然用力一拖，將她拉到地上的軟席上按倒。

巨大的快意和痛意如滔天大浪般洶湧襲至時，十一聽到韓天遙在低低嘶喊：&ldo;你永遠想著什麼家國大義，想著你的宋昀，你的宋與泓……你可以隨時為他們犧牲自己，犧牲所有，我之於你究竟算是什麼？&rdo;

十一思維慢慢模糊，漸漸連愉悅和痛苦都遠了，只是隱約地想著，或許韓天遙並不算什麼，她也不算什麼。

偶爾興起的念頭裡，歷

盡災劫後，若他們兩個不算什麼的人，能尋個無人打擾的地方執手終老，就像莫劍師帶著妻兒隱居在天鏡湖，平淡卻美滿地度過一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