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一眼看到外面,外面就算是有人想要偷聽,也根本沒有藏身的地方。
李博文進了花廳,便想把自己和李博智商量好的創業大計,講給祖父聽,可誠親王卻沒給他開口的機會,而是讓他坐下,把自家的艱難處境說給他聽。
說完之後,誠親王嘆了口氣,道:“大孫,現在你能瞭解局勢的危急嗎?”
李博文臉色蒼白,他道:“祖父,以孫兒看為何不孤注一擲,咱們只支援太子殿下,這樣勝也能得全勝,而敗……孫兒認為,不可能失敗的,皇上英明,豈能再允許第二個女皇出現,所以孫兒認為,萬歲公主不會有機會的。”
誠親王看著李博文,看了好半晌,才搖了搖頭,道:“你是怎麼知道皇上英明的?”
李博文道:“就象這次,皇上讓燕王出征,卻又讓太子殿下負責糧草的轉運,這明顯就是要讓太子殿下壓住燕王啊,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這也叫英明?”誠親王嘿了聲,道:“說句不恭敬的話,這叫做和稀泥,皇上其實是對燕王毫無辦法,只能想出這麼個招術來了。如果換了以前的女皇,楊澤要是敢流露出一點點敢和太子過不去的想法,怕是立即就得人頭落地,至少也要發配邊疆,然後半路上賜死,女婿是完全沒有可能和兒子爭位的。”
李博文低頭想了一會兒,這才抬頭道:“祖父是讓孫兒去投靠楊澤,可是怎麼個投靠法呢?”
誠親王微微笑了起來,道:“這個容易得很,兩個信使,已經回去了一個,回去的那個是帶著誤會回去的,太子聽聞訊息之後,必定大吃一驚,這時候由靖德郡王派他的孫子去見太子,並且帶著他家救回去的那個信使!”
李博文連連點頭,卻沒有聽明白是怎麼回事。
誠親王接著道:“靖德郡王家的人會在半道上,就把那個信使給弄死,然後飛跑著去見太子,說信使是被暗殺的,至於是誰暗殺的,那就是不知道。”
李博文臉色一變,不會是故意誤導太子殿下,讓太子殿下覺得信使是他殺的吧?其實,他感覺那個信使人挺好的,可萬萬沒有想到,自家的祖父竟然想拿信使當投名狀。
果然,誠親王又道:“太子殿下必會憤怒,但也卻會信任靖德郡王家的人,因為他們才是保護信使的人,沒保護好那是能力問題,而不是忠心問題。這時候,你便去見燕王,告訴燕王,那個信使是你殺的,燕王就算是有所懷疑,起碼錶面上也會接納你的。”
李博文滿臉的苦色,道:“然後孫兒就算是進了燕王的陣營,但卻不可表現出任何的本事,反而要讓燕王還有他手下的人,認為孫兒子是個窩囊廢,是沒有任何危險的,只是個混日子的人罷了,這樣就算是燕王以後獲勝,也不會把孫兒當回事,只是賞咱們家一口太平飯吃就好了。”
誠親王嘆了口氣,道:“委屈大孫了,可只要能保住咱們全家人的命,還有這個勞什子的王爵,這點委屈也沒什麼的。”
李博文好半天沒有說話,對於他這個有志青年來講,要學著祖父的樣子當窩囊廢,還是去一個陌生人的面前裝,他實在是受不了。
誠親王也不說話,就是看著李博文。好久好久,李博文的眼睛都紅了,眼眶中的眼淚似乎隨時都會掉下來,他道:“那,那靖德郡王的家人呢,李博智呢,就是他要去太子那裡吧,他會如何?”
誠親王唉了聲,道:“他則要盡力在太子的面前,表現出他的各種才幹,讓太子覺得他是一個文武全才之人,他是不需要隱藏本事的,因為太子不需要沒本事的人,如果太子獲勝,那他將是本朝第一皇親,說不定還會加封親王,讓他家的爵位再升一升。”
同人不同命啊,都是皇孫,怎麼差距這麼大呢!
李博文幾乎就要真的哭出聲了,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