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易容的也洗掉。”青春期叛逆嗎?
近實話實話:“人家說這樣才安全,才可以順利到達白駝山。”
青衣人斜睨她一眼,以她此時的德性,確實是懷璧其罪,不過,東海桃花島出來的人,幾時變得這樣窩囊無能了?
“有我在身邊,放眼全天下,有誰能讓你不安全?”傲慢的話,卻理所當然。
近清洗面部,好可惜,才用了不到二天呢,洗完臉,還有手腳,近舉起手,一雙手臂,肌膚勝雪,滑膩幼嫩。
青衣人凝視著她的面容,這孩子才十五歲,原以為她離家出走流落江湖,,縱是機變百出,從不吃虧,但沒有江湖經驗必定憔悴苦楚,誰曾想到,吃上苦頭倒不見得,但卻玩上失憶?她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功力全失,頭痛,畏高,生分,性格迥異,不認得自己…………
近晃了一晃,差點摔倒,幸好被他一把撈住,近攀著他的臂膀,咦,有味道,小狗似地嗅嗅,非常清淡,但這是……………花香?
她喜出望外,熱切地仰望著他,問道:“你種花嗎?”盡說過,在這裡她會有一個保鏢,這人種花的本領天下無雙,難道就是他了?
青衣人沉吟道:“我的確有一個島,島上什麼花也有,最多的是桃花,眼下,卻還不是桃花盛開的時候。”
近眼睛發光,島,桃花,夢中鋪天蓋地的花色,她衝口而出:“桃花島!”
青衣人淡淡一笑,極冷的面上展現笑容,只覺梅花寒處,雪上加霜,道:“不錯,我就是桃花島主。你還記得什麼?”
這青衣人自然就是東海桃花島主,大名鼎鼎的“東邪”黃藥師了。
他只因為那日責罵愛女幾句,語氣嚴厲了些,小女孩心中氣苦就離家出走,“你既不愛我,我便做個天下最可憐的小叫化罷了!”黃藥師曾得了《九陰真經》的下卷,上卷雖然得不到,但發下心願,要憑著一己的聰明智慧,從下卷而自創上卷的內功基礎,說道《九陰真經》也是凡人所作,別人作得出,我黃藥師便作不出?若不練成經中所載武功,便不離桃花島一步,豈知下卷經文被陳玄風、梅超風盜走,另作上卷經文也就變成了全無著落。但黃蓉出走,他忍了幾天就坐不定了,牽掛愛女安危,明知她手段百出心計過人也放心不下,恐她年幼吃虧,終於破誓違願,出島尋人。
他慶幸這個決定。
慢到一步,誰知道蓉兒會變成什麼樣子?
近使勁想,似乎有什麼印象,但,頭痛…………花葯的效果似未全部清除,她捧著頭,眼淚都掉下來了,青衣人微微嘆口氣,說道:“頭痛就別想了。”聲音中有一絲愛憐。
若不是那張臉是他看得刻骨銘心,那身形印記一模一樣,他會懷疑,是否人有相似,實在是,太太過不相符了。
從樹上跌落過,又跌下馬幾乎撞著腦袋,剛碰到時一思考就要頭痛,什麼也不懂,卻還記得桃花島上桃花盛開。
近牽掛著一件事,偷偷望他一眼,說,“你說島上什麼花也有,那麼,這個呢?”將香囊在他面前晃了一晃。
黃藥師臉色一沉,當然,有面具擋著,仍然是那副冷硬僵化的模樣。
“不是所有的花都有資格在我桃花島上立足的。”
近失望地嗯了一聲,深以為異,喃喃道:“花草也要講資格嗎?”在她眼中,不論是野草或是玫瑰,雪蓮或是野花,都一樣親切可愛,唯一的差別也僅在於味道不一樣。聞起來的味道,以及吃起來的味道。
這一點,黃藥師很快就明白了。
她吃花瓣,花莖,生吃,或是泡花茶,酌蜜汁,和著水果湯,一種花都可以做成十來樣不同入口小吃,甘之如飴,“好好吃,比吃飯還好吃。”她早習慣成自然以花入食,偶爾吃些天使推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