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他詢問過金翠,金翠承認,那個人的確是她的以前的男朋友,但他們已經分手了很多年。
至於分手的理由,金翠的丈夫沒有多問。他對我們說,兩夫妻最重要的就是信任,他以前也談過物件,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他只想和金翠好好在一起,過安穩的日子。說到這裡,一直沒有說話的兩個人開口了。
金翠的姐姐說她認識那個男人,那個男人本和金翠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最後金翠又認識了金翠的丈夫。那個男人家庭很窮,替人粉刷屋子為業,沒有接到單子的時候就一點收入都沒有。
女人總希望自己能過的好一點,所以金翠在考慮之後,和男人分了手,跟了她現在的丈夫。金翠的姐姐說,那男人對金翠很好,就是家裡窮,一開始,他們家還覺得對不住男人,但男人好幾次鬧到了金翠的家裡,金翠和丈夫同居之後,又鬧去了店裡,這讓他們很氣憤。休剛華血。
從那之後,他們就再也不覺得男人值得同情了。
“他最後一次鬧到店裡,是什麼時候?”我問。
金翠的丈夫想了想,說大概是在好幾個月前,這幾個月來,男人都沒有再來鬧了。溫寧看了我一眼,示意我會不會是男人為了實施報復性行為,所以將金翠殺了。我搖頭,從犯罪動機上來說,男人殺金翠能解釋的通,但丁豔的死就解釋不通了。
但我們沒有就這樣把線索放棄掉,我們問了那個男人的資訊,金翠的姐姐告訴我們,男人就住在b市外環一個偏僻的老街裡,金翠曾經帶她去過。天已經很晚了,但情況緊急,立刻有警察帶著金翠的姐姐和舅舅去找那個男人。
金翠的丈夫又到屍體身邊接著哭,由於鑑定需要,屍體被隔離開來,金翠的丈夫沒有辦法直接接觸到屍體。
時間太晚,溫寧問我們要不要先回去,我看看手錶,搖頭,江軍讓我打個電話回去報平安,我讓江軍替我打一個,我則和溫寧繼續去研究案情了。現場提取到的血跡都是死者一個人的,除此之外,警方就沒有再掌握其他線索了。
江軍打完電話的時候,刑警回來了,他帶著金翠的姐姐和舅舅去找那個男人,但刑警卻沒有將他帶回來。詢問之下,男人根本就沒有在家,男人的家裡也沒有其他人,刑警在深夜敲醒男人的鄰居才知道,男人住了院。
刑警又去了醫院,他們終於找到男人了,但是男人卻已經整整住了一整個月的院。男人在幫人粉刷外牆的時候,不慎從二層摔下,身上的肋骨斷了很多根,手和腳也都傷的嚴重。刑警找護士要到了男人的病例,並且,一整個月的時間,男人都下不了床,更不要提離開醫院行兇了。
男人在聽到金翠的死訊時,神情複雜,到最後痛哭了一場。
男人的嫌疑被排除了,溫寧問我要怎麼辦,我想了想,問溫寧手頭上有沒有事情,如果沒有的話,去金翠家裡那一帶勘察一下。溫寧很快同意了,我們開車出警局的時候已經過了零點。
街道上沒什麼人,車子停在了金翠丈夫說的那個街角,我們先到了金翠丈夫的家裡。我們一路沿著家裡往超市的路走去,經過街角,有一個拐彎處,通往一個地下人行道,晚上的時候,裡面很黑,大部分會選擇走天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超市就在地下人行道五十米遠的地方,金翠出門買東西的時候,超市還沒關門,所以超市門口那一帶肯定還有人,兇手不太可能在那裡動手。江軍盯著地下人行道黑漆漆的入口,問我們要不要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