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她當了宮主,我淳于磬,只能屈居於副宮主?普天民眾,誰都知道月寒宮宮主冷月舞,寒冰劍聖,好大的名頭。又有幾個人,知道我淳于磬?
“啟稟太上長老。”淳于磬一臉焦急的說道:“若僅是區區此事,長老會固然會對其作出懲戒裁定。但不會來打攪太上長老您的清修。您有所不知。我們長老會一致裁定,暫且將冷月舞關押在天牢之中聆訊。但是不出數日,妖皇就輕率高手前來襲營,試圖救冷月舞出去。幸虧南宮家族和我們月寒宮拼命阻攔,才未曾讓他得逞。之後。根據我們的情報調查,原來冷月舞早就和妖皇白千愁有了勾結,還有了男女苟合之事。”
梵清璇雖然沉默,但是她周身嫋嫋玄冰仙氣。卻是湧動不已。可見她的心情,此事並不平靜。冷月舞雖然不是她的親傳弟子。但是身為太上長老,肯定是對宮裡的每一位資質極佳,有可能突破至神階的後輩弟子,多少有些關注的。原本的梵清璇,比較看好冷月舞的師尊。但是,她卻像是一道流星一般,一閃而過。這讓梵清璇,一度有些失落。生怕在她有生之年,沒有辦法找到能接替她太上長老之位的傳人。很明顯,當初即將接替宮主之位的淳于磬資質雖然還行,可終究達不到最頂尖,聖階已經是她的極限了,想要成就神階,希望極其渺茫。
可冷月舞的異軍突起,讓梵清璇很是歡喜。那個冰清玉潔,單純而稚嫩的孩子,在二十餘歲時,竟然已經突破至了聖階。還不惜冒險,深入到北冰獄中,有勇有謀的斬殺了聖階妖獸為師尊報了仇。
梵清璇,好像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一樣。誠然如淳于磬所料,她在暗地裡指點過冷月舞。但這對梵清璇來說,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她身為月寒宮的太上長老,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月寒宮的傳承考慮。私人利益,對梵清璇來說,早已經不在乎了。即便是有,也是和月寒宮的榮辱興衰綁在了一起。
她梵清璇終其一生,都是在為月寒宮付出和努力,當初的她在天下如何的耀眼。無數男人對她崇拜和追求,但她從來就沒有動心過。唯有月寒宮的興衰,才是她最最在意的。也許正是如此,她才能造就出了一個神話,創造出了一個奇蹟,以不足百歲的年齡,晉級了神階。
一旦進入了神階之後,便再無人敢追她了。那些星光閃爍,很優秀的男人們在她面前,顯得黯然失色。心存自卑下,對她,亦是敬畏若女神。至於褻瀆的念頭,頂多只能是去意淫一下。將其付諸行動者,幾乎沒有。
她自己冰清玉潔,自然也希望她看重的半個傳人冷月舞,也是最好守身如玉,將所有的心神和心思,都撲在了壯大月寒宮的事業上。原本想等冷月舞這一次,解決完這一次的獸災,平定了邊禍之後。再將她招到身邊,好好指點一段時日,讓她有個安詳的環境好好修煉,爭取為以後晉級神階,鋪平道路。
誰料想,竟然在這種關鍵時刻,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
淳于磬見得仙氣繚繞,也是知曉梵清璇現在處在半信半疑之中。遂一臉悲憤而正色地說:“太上長老,我身為冷月舞的師姐,又是副宮主。若無真憑實據,如山般的鐵證,是絕對不會去汙衊自己宮主師妹的。其實,只要太上長老前往長城的絕境天牢一行,請諮詢問一下冷月舞,便能明白了。相信以太上長老之威,她斷然不敢隱瞞。”
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梵清璇沉默了良久之後,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出了如此大事,我出關一事怕是勢在必行了。也罷,既然妖皇白千愁有來絕境長城興風作浪了,我出關應付也是勢在必行。月舞啊月舞,希望你,不要令我失望。”
其實,按照淳于磬的說法。她已經是信了**分了。但是心中仍舊會有一線希望,希望是淳于磬說謊,或是她的情報和證據錯了。如此看好的苗子,梵清璇是實在不想她竟然真的已經**給了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