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的辦法,我用自制的工具開啟了房門。為了不讓趙黑子發現我在貓眼上動了手腳,我把他家門上的年畫給挪了個位置。”
“之後又發生了什麼?”
“我進屋後按照我事先的計劃,關掉了屋內的總電源,從廚房的牆上拿了一把菜刀握在手中,接著我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趙黑子回家。一個多小時後,我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房門開啟了,進來的果真是趙黑子。就在他準備朝屋裡走時,我一刀砍向了他的脖子。當帶著溫度的液體噴濺在我手上時,我聞到了久違的血腥味。”
“看著趙黑子慢慢地在我面前倒下,我又朝他的脖子補了幾刀,我能感覺到他的血在飛快地往外流。他斷氣以後,我開啟了屋裡的電源開關。”
“因為身上噴上了不少的血,我去衛生間簡單沖洗了一下。接著我又把客廳和陽臺的窗戶開啟散散血腥味。最後我把開鎖工具扔進小區的池塘中,離開了那裡。”
①高利貸。
②調取嫌疑人所有可能經過路段的影片監控進行分析。
第三案 血淚腎臟
一
深夜,羅崗村西頭的民房內,一個身體壯碩的青年男子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他側身望著睡在身邊的女人,一股慾望湧上心頭。
男人一把將女人抱在懷裡。
“哎呀,你幹啥?”女人有些疲倦,將他一把推開。
“孩子都睡了,你說能幹啥?”
“明天還有五畝地要翻,你哪兒來的勁頭?”女人微微睜開一隻眼睛。
“不就五畝地嗎?我明天保證翻好!”男人說著又撲了上去。
“昨天才來過,今天還來,現在計劃生育抓那麼緊,你難不成還想要小三子?”女人被男人這麼一攪和,睏意已經消了七七八八,說話的聲音也比剛才大了不少。
“咋?生小三子咋了?生小四子我也養得起!”
女人剛想反駁,屋外忽然咕咚一聲響。
“啥情況?”男人從木床上蹦下,一個大步跨到窗戶邊朝外望去。
“咋了?”
“是糞坑!”
“糞坑咋的了?難不成還有偷糞的?”女人以為是多大的事,一聽到是這個結果,把被子重新往身上一蓋,倒頭就要睡過去。
“不行,得去看看!”男人一屁股坐在床邊,把那雙散發著酸臭味的千層底布鞋套在了腳上。
“看啥看,一坑糞還當成個寶?”女人直接翻過身去不再理會。
“老孃們懂個×,我剛才好像看見有個人朝咱糞坑裡扔了東西。”
“扔就扔唄,有什麼能比一坑屎還髒?”
“別嘰嘰歪歪的了,睡你的覺!”男人把床頭那件洗得有些發白的襯衫往肩膀上一搭,抄起櫃子上的大號手電筒推門走了出去。
用藤條編制的籬笆院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
“吧唧,吧唧!”籬笆院牆外的狗窩內傳來一陣舔食的聲響。
“我說怎麼不叫喚呢,吃,吃,吃,吃死你個畜生!”男人把剛才的怨氣全部撒在了面前的這條黑狗身上。
“汪汪汪!”黑狗仿似通了人性般,對男人狂吠起來。
“呦嗬,說你兩句,你還來勁了!我他媽看你還叫喚!”男人把手電筒調成強光,對準黑狗的雙眼便照了過去。
這一招果然管用,黑狗被照得嗷嗷直叫,老老實實地退回了自己的窩中。
“你他孃的吃的是啥?”男人好奇地把光線對準了地上那血糊糊的一片。
“乖乖,有口福啊,你從哪裡叼來的豬腰子?不過豬腰子好像沒有這麼小啊?難不成是小乳豬的腰子?不對啊,小乳豬也沒有這麼大啊。”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