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那一日我如你所願”
他不情願,卻不得不答應,因為他知道,或許他不厭她,而她,會厭了他,或者她一直都厭著他
心,再次狠狠的抽緊,雲軒有些吃力的撐著,他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喘息了兩聲,在心裡不斷的寬慰著自己,她答應了她以後會跟他在一起他的心不會再痛了
‘忠君殿’中,躺在床上的歐陽無情突然激動的抓住了琴傾的小手,猛的睜開雙眼,忽而坐起身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心口,大喊著:“不,不月兒,不要答應他,不要”
琴傾呆住,而後才明白歐陽無情做了噩夢,連忙用手帕為他擦拭著額頭上冒出的冰冷薄汗,心疼的安慰著:“師兄做噩夢了,沒事了醒來就沒事了”
聽到琴傾的聲音,歐陽無情有一瞬間的愣怔,在緩和之際猛的放開了琴傾的小手,慌亂的望著寢室內,顫抖的身子再次僵硬起來:“琴傾,月兒呢?月兒在哪裡?”
月兒琴傾的心上被劃過一刀,擦汗的小手也僵住,但片刻之後,她卻依舊堅強的笑著,溫柔的再次擦拭歐陽無情面容上的汗水,抖著聲音道:“剛才皇上下了旨意,會與三日後與月兒姑娘拜堂成親,月兒將會在三日後的國慶大典上冊封為後,母儀天下”
砰
歐陽無情的手掰斷了床沿的一塊白玉,他顫抖的手不斷的溢位鮮血。蒼茫的面容上沒有一點表情,許久之後,他的雙眸漸漸移至窗外,淡漠的眸中內,一片死寂的深沉
月不隨人老,任霜刀萬年削磨,依然嬌好。
領略東君枝頭意,雪域清光流照。
夜風起,疏香飄緲。
一縷入懷魂不定,把殘冬塵夢都驚擾。
桂魄下,人來早。
年年對此噓懷抱。
指從前離合歡怨,寄情多少。
有恨何須嬋娟度,天意從來難料。
千古事,盈虛莫惱。
斜倚雕欄燈如市,看塵寰紅綠歌新調。
誰共我,悠然笑。
御花園,桂花樹下,身著玄色長袍的絕色男子一手拈著鬢邊的長髮,一手執著狼毫,揮揮灑灑寫下了這幾句絕句,雙眸子定在了那濃郁的桂花樹上,‘領略東君枝頭意?’,呵一場俗塵凡夢罷了,也好,也好
‘有恨何須嬋娟度,天意從來難料’,當真是應了自己當初的那句話。當真呵
抬首,望向天際一片朝陽,微風吹來,揚起了幾縷青絲,髮束上的明黃綢帶抖動了兩下,金色的光環繞在了他的周身上
午夜,一陣車輪攆過的聲音,在這空寂的皇宮內悽然的響起,月光下,一個美得另人窒息的男子在一名大漢的推車下,遠遠的離開了這座皇城,不遠處,跟著一身嫩黃色長袍的美麗女子
還有,那站在玄武門口,零落的白色身影然,一抹明黃從天而降,包圍了那抹零落
人間總恨離別淚,千里孤雲喜相逢。
借問君心何處是,多情無語寄阿誰
第78章深情決然
寒風狂肆,捲起無數飛沙,若離愣愣的看著那即將消失在自己生命中的最後一點玄色衣裳絕望與痛苦一起襲上了她的心頭
抱著她的雲軒一僵,忽而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心頭,眉宇糾結,卻不說什麼,依舊靜靜的擁著她零落嬌小的身子,為她遮住這冷秋的寒冷與蒼涼,想將她放在懷中最溫暖的地方
可是她卻在他的懷中為別的男人心痛,這是否算是對他的報復?“回吧晚了”,雲軒擁她的手垂下,抓住了她垂在身側的冰冷的拳頭,緊緊的握在掌心中
“是該回了”若離望著那已經消失不見的身影,捨不得別開眼,口中雖然那樣說,但是身子卻依舊定在原地,傻傻的望著宮牆外的空地,凝視被冷風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