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花溪。昨天早晨你們又出現在浣花溪。你能告訴我是什麼原因，怎麼這麼巧呢？&rdo;

&ldo;這我不知道，我經常在浣花溪跑步。至於這個女人，我不知道她到那幹什麼。&rdo;

&ldo;雷射實驗室是你在負責安全工作吧？&rdo;

&ldo;是。&rdo;

&ldo;有誰可以接觸到單兵雷射器？&rdo;

林天陽怔了一下，說：&ldo;鄭工和我。&rdo;

曾敏把林天陽的反應看在眼裡，突然說：&ldo;是你偷了單兵雷射器！&rdo;

&ldo;你說什麼呢！&rdo;林天陽從椅子上暴跳而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

&ldo;洩密郵件根本就不是單兵雷射器，那是&l;天劍計劃&r;的。跟我和鄭工一點關係都沒有！&rdo;林天陽聲音很大，也很憤怒，脖子上的血管明顯粗了。

通常人在審查或審訊中，如果是冤枉的，大多會憤怒，因為他們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如果物件在哭泣或者表現心虛，那麼很可能他們做過違法的事情。一般人面對審查，都會很緊張。從林天陽的反應看，他開始的鎮定和一般人不一樣，這就像那些在審訊中撒謊的人一樣。但他畢竟受過訓練，再加上昨天已經先找過他，所以他的鎮定也還是可以理解的。但後面的憤怒就和審訊物件被冤枉時一樣，這可能是他因為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而極其憤怒。

林天陽可能是被冤枉的！最起碼說，他的洩密嫌疑證據不充分。曾敏心裡希望自己的感覺是正確的。

&ldo;你對洩密郵件怎麼看？&rdo;曾敏語氣緩和了許多。

&ldo;在這件事上，我是稀里糊塗的。我首先得先確定幾件事。&rdo;

&ldo;現在是我們在審查你，你還問起我們來了！&rdo;記錄員不滿意曾敏的語氣過於溫和，便直接對著林天陽吼著。

&ldo;我們這只是內部審查嘛。&rdo;曾敏扭頭看了看記錄員，又回頭說：&ldo;我看，你有什麼疑問可以問。&rdo;曾敏鼓勵這個老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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