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
蒙泰尼裡靠在椅背上,默默地看了他有一小會兒。
“你的手上是什麼?”他突然問道。
牛虻瞥了一眼他的左手。“一些老鼠牙咬的舊疤、疤、疤痕。”
“對不起,我說的是另一隻手。那是新傷。”
瘦弱而又靈巧的右手佈滿了割傷和擦傷。牛虻把它舉了起來。手腕已經腫了,上面有一道又深又長的黑色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