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為人所見。
但一股股森然中微帶著絲絲鐵血的氣息,卻緩緩地從這十數個人的身上泛出,緊緊環繞著四周,將先前對這一批意外來客蠢蠢欲動的一干魔獸,嚇得屁滾尿流瘋狂逃竄。
“暗影,他們就是藏在下面那一個小山村的?”一道渾厚中微帶著絲絲陰冷的話語,從那十數道身影中當先的那一道口中傳出。
“是!”那身影的話語剛起,平靜無奇的聲音便從那十數人身旁不遠處的虛空傳了出來,只是這一道聲音有些生硬,像是那言者常年不曾開口一般。
“這群雜種還真是有夠能藏的,竟然會躲在這裡,難怪半年來無人能找得到他們,這一回若不是有‘暗影’的幫助,就算是我們出手,恐怕也沒那麼容易找得到!”那領頭的身影,聞言,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眸泛起一絲冷芒,微微上前一步,瞭望著。
走出陰影,沐浴在夕陽之下,這領頭之人的的相貌神情,終於能清晰地顯現了出來。
這人不高,但也不矮,就目測而言,應該有一米八五左右,這種身高若是在地球,算是頗高的,但若是在達旦大陸,這樣的身高,只能算是最平凡的存在,不過儘管這人的身高比之常人並不佔優勢,但若是讓他走在人群之中,我想他身邊三米之內,絕對會是一個真空的存在,之所以如此,不是因為他那一張縱橫交錯滿布傷疤的粗獷而滿帶暴戾臉龐,在這個極度崇拜武力的世界裡,他這張臉龐並不算是什麼奇異的存在,傷疤比他多比他恐怖的比比皆是。也不是因為他那一雙冰冷此人骨髓的雙眸,而是他身上那不住泛出的冰冷暴戾濃郁的幾乎讓人崩潰的殺戮之氣。
只見這人身上披著一件彷彿長年浸泡於血中的猩紅色連體披風,這披風幾乎包裹住他的全身,至餘露出那傷疤滿布駭人無比的臉龐。
“收斂起息,三號五號七號執勤,其餘之人原地休息!”那領頭之人冷冷地望了半響之後,終於收回了目光,藏在披風之下的手一抖,將自己的臉龐再次籠罩那腥紅色的披風之下。
隨著那領頭之人的命令一下,他身後的十數個人瞬間一變,將原本緩緩從自己身上泛出去的氣息緩緩地收了回來,除了三道身影化作殘影融入那已經有些幽暗的小山林之中外,那十數個人幾乎多盤膝坐了下來,一動不動,連呼吸也放至最緩,仿復一尊尊石雕一般。
“一號隊長,你們這一回的行動需要我出手,忙你們一把嗎?”幾乎並不等於全部,也是那十數個人盤膝坐下之後,一道慵懶的身影才凸顯了出來。
“多謝神騎大人,不過我想這不過是一群失去頭狼的狼群罷了,對我們來說並不足為懼,就不用勞煩神騎出手了!”那被稱為一號隊長的領頭之人,似乎對那一道慵懶的身影並心中不感冒一般,不過顯然那身影的身份非同尋常,那一號隊長隨隊那身影不感冒,卻也不敢失禮與他。
“是嗎?那就算了。”那一道慵懶的身影似乎也是一時性起,此時見哪一號隊長排斥他出手,他自然也不會非要將自己的熱臉貼在人家的冷屁股上,當然一向自詡聖潔高貴的存在,自然不會用這麼粗俗的話語來形容自己的現狀。
山下,小山村中,小傢伙的房間之外。
“阿瑞斯……”一道柔柔弱弱,聲線甜美卻帶著一絲成熟女子特有的磁性的聲音傳了進來。
“母親,有什麼事嗎?”一聽到這聲音,本盤膝坐在床上,靜靜回想著顏修傳入自己腦中的那《冥雷訣》的小傢伙,一骨碌從床上爬了起來,飛快地將那房門開啟,看著靜靜地站在自己房門之外的那一道身影。
“嗯,鐵錘將軍剛剛跟我說,你突然下令將一號密室那一邊徹底的封了起來,所以我過來問問,這是怎麼回事?”那一道身影,也就是小傢伙的母親,她此時恬靜地看著自己那日漸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