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笑非笑地掃了我一眼, “她老人家說……便當做是你的陪嫁了。”
這一道突如其來的雷險些把我劈得一跟頭栽到了地下。
李流風大概是考慮到我的廢柴本能過於強大,萬一連歐陽少主都教不出來的話,就只能寄希望於某位不知名士了。
我也知道她絕對是出於好意才會做出種安排的,但是,但是……這種硬把人家到嘴的肉給摳出來的行為……她就完全沒考慮過後果咩?
姑且先不論那種變態到極點的鐵盒子我是不是能打得開,就憑歐陽鋒大叔對武學執著的程度,我要是真的敢帶著它們跑路,絕對會被千里追殺到死的……不,是虐殺到死!
我忍不住打了個一寒顫,當機立斷地做出了宣告:
“我放棄!”
就算是遺產也是可以放棄繼承權的吧……
歐陽少主怔了一怔,沒有立時回答。
“我才不要那種東西當陪嫁!”我內牛滿面地揪著歐陽少主的衣袖,“就讓它們一輩子呆在你家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吐嘈
“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你放心,我什麼都不要!”——喂,華小呆童鞋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啊?=_=!!!
這種怎麼聽都像是情願無名無分跟男人私奔到天涯海角的話,少主大人聽得暗high無比,自然忍不住在大白天就開始春意盎然地釋放雄性荷爾蒙了……(禽獸啊禽獸)
92 一條腰帶引發的……
我無敵鄙視地看著歐陽少主。
“此次絕無虛言。”他苦笑著道:“可是要我指天發誓?“
=_=!!!也就是說他以前經常晃點我咯?
“今晨著衣時……”歐陽少主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我剛將腰帶取到手,你便……呃……接了過去。”
我猜他本來想說的那個字是“搶”吧。
剛被雕唳驚醒的那會兒,我幾乎記不得自己都做了些什麼。但是他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像開始有了點印象。似乎從誰的手裡拽過什麼東西,而且拽不動的時候還……
“呃……那個……我……”提到這個,著實有點難以啟齒的感覺,“……是不是踹了你一腳?”
歐陽少主笑得十分之溫和地點了點頭,同時沒忘記向我展示印在他中衣上的半拉鞋印——不用CSI的人到場,也能看出那絕對是我右腳的力作。
……
……
我簡直像要為自己的行徑而捂臉淚奔了。但是做人不但要厚道,還得負責啊。
“對,對不住了。”
不過……類似的話貌似跟他說過好幾次了。
雖然每次的事情都不一樣,但最後也都是道個歉,然後就沒下文了——怎麼聽都很像是“虛心接受,死不悔改”的二皮臉來著。
除了“勇於認錯”之外,我覺得自己總該再有點別的優良品質吧,尤其是考慮到在那種完全混亂的狀態下,踹他那一腳說不定還挺重的。
“要不,你踹回來好了……”
話還沒說完,腦門上就捱了一記摺扇。
“你又在胡說些什麼?”
這傢伙下手還真重……就算不是踹,這下也兩清了!
我悲憤交加地一手捂著腦門,一手把那“罪魁禍首”塞給歐陽少主。
“喏,還你!”
他卻不接,反而笑吟吟地看著我道:“這腰帶內裡是金絲所織,極為堅韌——此事別院你救我時應是已知道了……”
一想到那個時候拖著少主大人從牆洞裡往外爬,不但讓他臉先著地,還拿他頭跟牆壁比了N次硬度……的前科,我就忍不住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