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臉上,難得露出惆悵,迷茫的神色。
“這兩個兒子啊,其實都不錯,就是在女人方面都令朕頗頭痛。本來以為像他們這樣的人,不會陷於英雄難過美人關的戲碼,朕沒算錯他們,卻算錯了金蘿蘿。她是美人中的極致,更為吸引人的是她的個性本質,容貌反而顯得不是那麼重要。這樣蠱惑人心的美人到底是幸事還是不幸呢?”
“這都在於陛下一念之差,她再有通天的本事,難道還能違抗皇命。”大臣不以為然。
皇帝敲著桌子,慢悠悠道:“你以為她是任人魚肉的女子嗎?女人啊,一旦被激怒,會做不很不可思議的厲害事來。她那麼聰明,沒事也要鬧事,有事還不鬧個翻天。而且她就是那種要錢沒有要命一條的人,朕都很頭疼,怎麼又這樣奇怪的女子。朕是惹不起她。”
大臣錯愕,沒想到皇帝居然會對金蘿蘿有這麼高的評價。
還不敢惹她,真是太令人驚奇。
看來自己以後要叫家眷、同僚也少招惹這位牛叉的郡主。
否則頭痛的就是他們了。
輪到蕭澈登場了。
蕭澈一身黑衣,提著一把古樸的寶劍踏著蕭瑟的秋風而來。
觀眾頓時感到一種難言的蕭殺凜然之氣撲面而來。
與剛才幾個平和的節目都不同。
此男一登場,帶來的是劍客的昭然鋒芒。
金蘿蘿看到蕭澈冷然的氣息。
不由得想起那個笑話,不禁哈哈大笑,覺得此情此景還真有點那個味道。
“小姐你笑什麼?”
右壽覺得氣氛緊張極了,看到金蘿蘿撲哧在笑。
覺得莫名其妙。
“從前有個劍客,他的劍是冷的,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
他要幹什麼
“從前有個劍客,他的劍是冷的,他的目光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
“然後呢?”右壽問。
金蘿蘿憋笑:“最後他冷死了!”
一陣寒風颳過,右壽默然。
“小姐,你這話太毒了。”
“我看你那麼緊張,就來調劑下氣氛嘛!一想到這個笑話,我看到蕭澈的節目,突然就覺得很有喜感,一點也不緊張。”
急速的擂鼓聲驟然響起。
氣氛一片蕭殺。
臺上突然躍出幾個提刀武士,他們身後有一塊巨大的樹身。
色澤墨中帶淡黃,是稀罕珍貴的滄欖木。
蕭澈正斂容眯眼,唇角冷冷勾起。
突然右手拔劍,凌厲的一招直取一武士,想要搶奪那滄欖木。
武士也立即舉刀抵擋。
幾人乒乒乓乓打起來,只見蕭澈身影如同黑夜的鬼魅。
在武士間自然流暢揮劍、進攻、抵擋。
劍法使得如同行雲流水般優雅。
卻在優雅中帶著令人無法逼視的凜然殺氣。
高手過招,自然是精彩絕倫。
觀眾們看得血熱沸騰,恨不得跳上去加入打鬥。
女士們看得芳心亂撞,劍客的冷和蕭殺已經把她們迷得七葷八腥。
吶喊助威聲不斷響起。
每當蕭澈擊倒一個武士,立即喝彩聲如雷。
叮——
最後一個武士被擊倒後。
音樂風格突變,由蕭殺轉向飄逸高雅。
當大家以為蕭澈要再舞一段優雅的劍舞后退場。
誰知道——
他居然把那塊滄欖木拋向中。
觀眾全都失驚高呼,屏息看他要幹什麼。
只見滄欖木拋空中,蕭澈劍勢突變,手法飛快如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