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蘿蘿無所謂聳聳肩:“我又沒做什麼殺人放火,傷天害理的事。我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簡直笑話,在警告我之前。你先看看你自己,你人品比我差多了,要該提醒,就提醒你自己吧!懶得理你。”
金蘿蘿繞過蕭澈,徑直往外走去。
蕭澈怒急攻心,鉗住她的手,金蘿蘿手上一痛,想用力甩開他。
無奈他力氣實在驚人,而且怒氣加大了他手上的力度。
“你是裝傻賣瘋,還是毫不在意。金蘿蘿,一直而來我都對你極盡忍耐,你所做的那些曖昧不清的事,若擺在其它皇親家裡,不知死了多少次。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你再無視自己的身份,和其它男人不清不楚,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我和其它男人不清不楚,蕭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清不楚的是你和楊若瑤,你兩個的姦情弄得人盡皆知,滿朝風雨,你還好意思說別人。我麻煩你先管好自己,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真是的,這個蕭澈自己都還沒管他的閒事,他倒是管起自己來了。
他做人太失敗
真是的,這個蕭澈自己都還沒管他的閒事,他倒是管起自己來了。
以前就說自己做這麼多事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現在搞清楚自己對他沒感覺了,他倒是對自己的事更起勁了。
這是什麼人啊,心思這麼反覆無常。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如果你再來對我的事指手畫腳,咱們就鬧到皇上那裡去吧,你和楊若瑤也不會有什麼好處。”威脅誰不會,他那麼喜歡楊若瑤,必定不想她受傷。
蕭澈突然道:“如果我和若瑤保持距離,你也要和四弟、十七叔他們劃清界限。”
金蘿蘿傻了眼,掃把星搞什麼鬼,一向橫行霸道的他突然讓步了。
他怎麼可能因為自己和楊若瑤分開,一定有陰謀。
“我管你們保不保持距離,我不會和他們劃清界限,因為他們對我來說,意義比你大得多了。”
金蘿蘿甩開他的手,防止他再暴力制服,飛快一溜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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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集中在東邊臨近荷花池的竹軒裡吃飯。
荷風送爽,月色迷人,又兼有歌伎撫琴伴奏,挺有浪漫情懷的。
“咦,十七叔怎麼不在?”蕭羽發現桌子邊少了個人。
同住的趙琳便道:“我剛才出院子裡,也沒有遇到十七王爺,他的門還鎖著,應該是出了去的。”
“十七王爺那麼風雅的人,可能獨自跑到哪裡對月吟詩也說不定了,反正都在行宮裡,沒事,咱們快吃飯吧。”
慕雲餓了半天,盯著送上來的菜就沒眨過眼。
布拉婭更加不以為然:“洛哥哥,武功好,人又謹慎聰明,擔心什麼呢?我要吃飯了,中原的菜很好吃,我早就期待很久了。”
聽到布拉婭的話,金蘿蘿心中暗罵蕭洛活該。
他不見了,連未婚妻都不關心他,可見他做人多失敗。
天氣突變
他不見了,連未婚妻都不關心他,可見他做人多失敗。
“金蘿蘿,今天不是你和十七叔最後回宮嗎?你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蕭澈從剛才到現在就陰沉著一張臉,眼光一直盯著金蘿蘿,恨不得把她撕碎拆骨。
他鬼使神差說出和若瑤保持距離換取她少接近十七叔的話,那時他的心情是暗含期待,就像渴望糖果的孩子,等待著她的施捨。
她居然連想也不想就否決,別提他心中有多憤怒,還有巨大的失望籠罩在心頭。
自己都那麼讓步,她就是我行我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