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見燕軍士兵表現不佳。慕容霸生氣的說道。
這一切都在慕容恪的預料之中。畢竟,此刻是在夜晚,光線很是不足。架設浮橋的難度自然比白天的時候,要困難一些,而滏水上已經搭好的浮橋,便是在白天的時候,用了整整半日的時間才搭建完畢的。
“不用著急,讓將士們多訓練幾日,自然會提高速度的。”慕容恪不慌不忙的說道,顯然,他並不急於求成,畢竟,就算心裡著急,也是起不到絲毫作用的。
燕軍士兵的訓練一直在持續,而慕容恪與麾下將士,觀看了半個時辰之後,便各自返回自己的營帳,準備休息一夜之後,向漳水方向行進。
第二日一早,慕容恪留下一千名訓練架橋的將士,親自率領二十萬主力大軍,離開滏水南岸,向漳水北岸行進。
僅僅幾個時辰的工夫,慕容恪與麾下的主力大軍,便抵達了鄴城渡口的北岸,並紮下了營盤。
慕容恪帶領一眾部將,登上了渡口附近的一處高地,並俯視整個鄴城渡口,甚至,可以看到漳水南岸的晉軍大營,以及更遠一些的鄴城。
“四哥,對岸的城池,應該就是鄴城了。”慕容霸指著漳水南岸的城池,輕聲說道。
慕容恪點頭道:“沒錯,鄴城已經近在眼前了,漳水對岸便是晉軍主力的大營,看來晉軍主力,果然都集結在此處。”
“四哥,鄴城渡口,果然是一個適合大軍橫渡的位置,只要能將對岸的晉軍主力調走,我軍可輕而易舉的強渡漳水。”慕容霸也看中了鄴城渡口。
慕容恪笑了一下,輕聲道:“十餘年前,我與叔父曾來過鄴城一趟,想不到十多年過去了,我又再次到了這裡,只是,上次是朝見石虎,一切都得謹言慎行,而這次,卻是率領大軍踏平鄴城,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聽說四哥與晉軍主將華安,便是在十餘年前的鄴城之行認識的,而如今,卻成了彼此最大的敵人。”慕容霸輕聲說道。
慕容恪點頭道:“沒錯,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彼此也都很是投緣,當時四哥就看出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並打算將其招入麾下,只可惜人各有志,他婉言拒絕,並加入了晉軍,並一步步到了如今稱王的地步。”
“是啊!在遼東的時候,華安就展現出了將帥之才,當時二哥曾跟我說,華安日後,必會成為晉國名將,如今,果然應驗了,華安不但成為大晉名將,居然被封王,成了與二哥平起平坐的人物。”慕容霸正色說道。
“華安與你我皆是故人,如今,戰場相遇,四哥會手下留情嗎?”慕容霸輕聲問道。
慕容恪笑了笑,正色道:“故人歸故人,如今,我們彼此各為其主,豈能因為私人的感情,而忘了自己的使命,我們不會手下留情,華安自然也不會手軟的。”
“四哥說的對,如今,我們與晉軍已經是敵對的關係,絕對不能因為私人的感情,而忘了我們的使命,擊敗晉軍,攻佔鄴城,便是我們當下唯一的目標。”慕容霸大聲說道。
慕容恪笑著點了點頭,並看向鄴城渡口方向,輕聲道:“我軍將強渡漳水的位置選在這裡,晉軍一定想不到,留下三千將士,在渡口西北五里處的樹林裡,立即準備大量的樹幹等架設浮橋的輜重,五日之內必須準備,足以搭建三座浮橋的物資,其餘人馬休整半日,今日傍晚拔營離開,向合漳與泊口行進,準備迷惑晉軍主將,讓其將主力兵馬調離鄴城渡口,以利於我軍強渡。”
“四哥放心吧!此次,我軍一定可以強渡漳水,大敗晉軍主力,並拿下鄴城。”慕容霸大聲說道。
慕容恪聞言,點了點頭,策馬返回營帳,並讓麾下將士立即休整,準備在傍晚的時候出發,分兵前往合漳和泊口。
而之所以要選擇在傍晚的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