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屬下有要事稟報。”大門外,一名親兵大聲說道。
華安向聰士使了個眼色,讓其立即離開,而後便說道:“進來說話。”
聰士會意連忙從後門離開,而與此同時,親兵已經進入了房內,並抱拳道:“王上,國叔何忠的府上有異常情況。”
“何忠,又是這個何忠,有什麼異常情況,快說。”華安連忙問道。
親兵抱拳道:“啟稟王上,何忠剛剛進入府邸,便將王上安排的所有下人全部趕出府邸,一個都沒有留下,另外,還有四人進入了何忠的府邸,一連兩個時辰都沒有離開,似乎在裡面商量著什麼。”
華安聞言,嘴角淡淡一笑,輕聲道:“這個何忠真是夠愚蠢的,居然明目張膽的驅趕本王派去的下人,他以為這樣一來,本王就不能監視他了,卻不知這樣一來,本王更加重視他了,哼!愚蠢透頂。”說完,頓了片刻,又問道:“對了,都是什麼人進入了何忠的府邸。”
親兵立即抱拳道:“回王上,分別是侍衛隊正何苗、周猛、御史陸文、還有烏衣營營主殷劍。”
“哦,居然也是四個廢物,他們進入何忠的府邸,一直都沒有離開嗎?”華安再次確認道。
親衛回道:“是的,王上,我們的人監視了整整兩個時辰,沒有一人離開。”
“看來他們是在商量什麼重要的事情啊!”華安蹙眉說了一句,隨即看向這名親兵,正色道:“嚴密監視何忠的府邸,任何細節都不可以放過。”
“是,王上。”親兵抱拳一禮,轉身離開。
華安蹙眉在屋子裡踱起了步子,他在思考何忠到底要幹什麼,是不是要對自己不利,不過,仔細回想何忠當著眾大臣的面質問自己,華安就覺得,何忠對自己不利的可能性是極大的。
此時,既然何苗、周猛、陸文、殷劍四人與何忠在一起,這便足以說明,這四人與何忠是死黨,此時,僅僅盯住何忠的府邸自然是不夠的,其餘幾人的所有行動,也要進行嚴密的監視才行。
隨後,華安立即召見侍衛統領,並將監視何忠等五人的任務交給了他,讓他前去安排,當然,僅靠侍衛統領還是不夠的,華安又召見了宮內的聰士,讓部分聰士也前去監視何忠等五人。
華安相信,只要透過嚴密的監視,一定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得知何忠等人的企圖,如此,便可以做到心中有數,從而做出應對的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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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後,殷劍在十餘名屬下的帶領下,走到了一處不起眼的酒肆旁,這是一家由燕國人開設的酒肆,掌櫃和夥計都是清一色的燕國人,不過,洛陽城是對所有種族開放的,所以,燕國人在洛陽城開設一家酒肆,完全是很正常的事情,一般情況下,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格外關注。
“就是這家嗎?”殷劍指著酒肆的大門,輕聲問道。
“回營主,就是這家,卑職已經調查過了,這家酒肆生意極差,不論如何計算都是賠本的買賣。”一名屬下小聲彙報道。
“是啊!營主,這家酒肆根本就不像做生意的,不但酒水難喝,而且做出的飯菜更是難以下嚥,這根本就是在驅趕顧客。”又一名屬下正色說道。
殷劍嘴角一抹陰笑,輕聲道:“無奸不商,商人最注重的便是利潤,而這家酒肆卻在驅趕酒客,做賠本的買賣,這裡面一定有大問題。”說完眼神之中閃現出一絲亮光。
“營主說的是,屬下覺得這家酒肆,極有可能是燕國細作的藏身之地。”一名屬下大膽的猜測道。
“營主,他們究竟是不是燕國的細作,我們進去試探一下就清楚了。”另一名屬下輕聲說道。
殷劍嘴角微微一笑,大聲道:“走,進去看看。”說完大步向燕國人開設的酒肆走去,十餘名屬下,握著佩